“嗡……”
袁裘脑袋嗡的一下，像是要炸开一样。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此事与齐王有关。这话可不能乱讲，会出人命的。
“贾蓉，本官什么时候说过，此事与齐王有关了？”
看老子不玩死你们，叫你弹劾老子。
“既然两位尚书都说，玉面书生可杀，又一直认为贾蓉有罪。那便只有一种可能，玉面书生出现在虎贲营，是以齐王侍卫长的身份。”
“若玉面书生以齐王侍卫长的身份，出现在虎贲营，小子认罪。毕竟齐王代表的是皇家，而侍卫长妙沙又代表了齐王。”
“齐王派来虎贲营之人，被微臣杀了，微臣自是有罪。”
袁裘：我可没这么说啊！
田墨轩：……
贾蓉又跪下了：“陛下，微臣相信，齐王定不会派人来杀小子。”
“可眼下，怕是只有齐王亲口说出，妙沙不是王爷派来虎贲营的，两位尚书才肯放过微臣。”
“请陛下召来齐王。”
牛继宗：高啊！太高了。
袁裘：打了一辈子雁，今日被雁啄瞎了眼。
还能怎么办，求饶吧！两人赶紧跪下。他俩正准备认错，贾蓉说话了。
“陛下，臣虎贲营贾蓉，弹劾刑部尚书袁裘、礼部尚书田墨轩，抹黑齐王，对皇家不敬，包藏祸心，图谋不轨。”
袁裘：……
田墨轩：……
牛继宗：……
戴权：我一个太监，都想说卧槽了。
康靖帝：这小子应该去督察院，从军有些埋没人才啊！
“袁大人、田大人，试图挑起齐王与虎贲营对立，抹黑齐王，抹黑皇室，对陛下不敬。”
“微臣有理由相信，两位大人已心存异心，图谋不轨。”
【叮，获得情绪值500点来自袁裘的恨意】
【叮，获得情绪值500点来自田墨轩的恨意】
【叮，获得情绪值500点来自戴权的敬佩】
【叮，获得情绪值500点来自牛继宗的敬佩】
康靖帝怒了，不怪袁裘、田墨轩，更不是因为贾蓉。而是对他的二儿子极其不满。这么简单的事情，十七岁的贾蓉都能看透。
身为皇家的二皇子，却想不明白。禁足期间，不好好思过不说，还让朝中大臣出来搞事情。
“袁裘、田墨轩，该你们解释解释了。”
袁裘：“陛下，弹劾贾校尉一事，确实是微臣考虑不周。但微臣对大周、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田墨轩：“陛下，臣有错，但无罪。臣错在没弄清楚事情原委，便弹劾贾校尉。但臣绝不会做出损坏齐王声誉之事，更不会做出对大周、对陛下不敬之事。”
“罢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许再提。跪安吧！”康靖帝一脸疲惫，他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可他的二儿子，好像正在走向那条路。
“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贾蓉留下。”
贾蓉：……
等牛继宗等人都走了，康靖帝语气柔和了不少：“跟朕来。”
“贾蓉，你可知罪？”
刚跟着皇帝走进御书房，戴权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康靖帝便一脸威严地盯着贾蓉。
贾蓉赶紧跪下：“臣不知何罪之有？”
“哼！”
康靖帝冷哼一声，走到龙案后坐了下来：“你不说，朕替你说。”
“罪其一、私自酿酒；”
“罪其二、不敬生父，乃为不孝；”
“罪其三、私改军制；”
“罪其四、私养府兵近千。还要朕接着往下说吗？”
卧槽，还有什么是皇帝不知道的。难道身边有人背叛老子？
不对。
知道自己秘密的核心人员，忠诚度绝对没问题。
密探吗？
虽说一举一动，都被皇帝查的清清楚楚，但贾蓉并不慌，这些是不是罪，完全看皇帝怎么想。
既然康靖帝会说出来，只要自己能解释清楚，应该就没事。
打定主意，贾蓉道：“陛下，小子能自辩吗？”
康靖帝想到袁裘与田墨轩吃瘪的样子，差点没笑出来：“自辩？你哪里是自辩，你是巧言令色？”
顿了顿又道：“倒真想听听，你要如何自辩。”
“起来说话。”
“谢陛下。”
皇帝让他起来说话，说明问题不大：“陛下，小子的烧刀子，并非用粮食酿造……”
康靖帝怒了：“闭嘴，你敢欺君？酒非粮食酿造，你当朕是三岁孩童？”
“陛下，请听微臣说完。”
“烧刀子并非微臣所酿造，而是微臣用买的酒加工而成。”
康靖帝顿时来了兴致：“当真？”
贾蓉：“臣不敢瞒骗陛下。”
康靖帝：哼！等下老子再找你算账，有好东西不知道献些给老子，老子还是抢了袁渊的，才尝了几口烧刀子。
还别说，那烧刀子还真是够劲。
贾蓉又道：“陛下既知小子之事，那我父亲如何，想必陛下也知。”
“我只说一句，对君可愚忠，却不可对父愚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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