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公司那么多外勤事务，会与其他公司有冲突，与帮派有冲突，编外人员岂不是一直有损耗？”
大卫没有注意到，他把编外人员的死，替换成了“损耗”。本质上，他其实已经没把人家当人看了。
史密斯：“你还担心没人做？这里是夜之城，伙计！大家都很缺钱，多得是人削尖了脑袋报名，这些贱民，又没读过书，能做什么？男的卖命，女的卖身。”
大卫脸色一沉，没再回话，刚刚那话感觉就像在骂自己和老妈。
虽然他读书读得很好，老妈也没卖，但这话就是相当刺耳。
就是中层人对底层人的嘲弄与鄙视，甚至他们都没觉得自己在侮辱人。
关于街头佣兵与公司佣兵，两者危险指数孰高孰低还真没法说，没有大范围的具体数据比对。
总之，曼恩和多莉欧是死了，大卫以前是街头佣兵时没觉得什么，现在自己跳出了那个层次，回过头看才知道，命如草芥。
。。。。。。
静萱本来以为要一周以上。
李德毕竟要送迈尔斯回花生顿，应该会有些文件工作，批示，流程都得花时间。
新米国这速度令静萱刮目相看。
这会儿，李德已经把静萱带到狗镇内的天鹅酒吧，李德复职了，接着就是“启用”另一个潜伏特工，亚历克斯。
天鹅酒吧，怎么说，并不像它名字一样听着那么干净，里面的装潢，物件都非常旧，不知道还以为有百年以上的历史。
好在它闻起来不像看上去那么糟糕。
环形吧台里有一个老式康陶机器人，还有一个短发白人妹子，漂亮是漂亮的，就是看着有些违和，此人正是亚历克斯。
她刚抬头发出了甜美的笑容和爽朗的声音，这种令人舒服的迎客之道转瞬即逝。
因为她看到了李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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