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阔赶紧把他朝后院引:“大人快随下官来。”
到了后院的房间,孟祥阔说:“这是下官平日疲乏休息的地方,大人放心休憩等人到了下官再来叫您。”
扶风点点头鞋子都没有脱往床上一躺立刻就睡了过去,孟祥阔小心的给他盖上被子,自己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走到外边自己都摇头笑了,看扶风大人这样只怕打雷也惊不醒,哪里需要自己这样小心了。
想到这里他脚步一顿,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哪怕老马在地震的第一时间就将消息送去了京城,这京城来人的速度也太快了,这须得送信的人不眠不休,接信的人既要立刻出发也要不眠不休,这,不眠不休的人还是皇子,是被称为战神的皇子。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朝廷非常重视这件事,说明朝廷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了心上,这样的朝廷是他愿意追随的,
孟祥阔打了一个激灵在心里嘱咐自己一定要好好的配合这位扶风大人,不能被郡守带歪了。孟祥阔转脸看了看屋里熟睡的人,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心里就是不一样了。
他赶紧派了人回家让自己的夫人也准备起来,只要是实用的东西就尽管装车拿来,总不能自己把人都招来了自己还两手空空的吧,带头作用一定要起的。
还不到两个时辰各家都把东西送来了,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都用的是自家的马车,车上的东西都有纸条记着,趁着扶风大人还没醒,来的人也没赶在一起,孟祥阔让县丞把各家的东西都记在了一个本本上,拿了自己的银子一家家的算清了,结完最后一家的账以后孟祥阔才去叫醒扶风。
扶风起来一看好家伙东西都齐全了,这孟县令还把银子都付好了。
扶风掏出银子这次语气就诚恳多了:“已经借用贵宝地了,银子不能让孟县令来付。”
孟祥阔把扶风手里的银子往回推,语气说的恳切:“这些东西就当做是我送给马兄的,没在第一时间送去,没在马兄最需要的时候送去,下官非常的汗颜,大人就不要推辞了。”
扶风见状只好接受了自己是没有权利拒绝他们兄弟的情谊的,他双手抱拳致了一礼辞行:“马大人此举大义,我定会报于王爷和马大人。”
孟祥阔的嘴里一边说着惭愧惭愧,一边回礼。
一行车队大大小小七八辆往九里县赶去。
九里县,晋王一行人就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就醒了,是被外边的喧哗声吵醒的,郡守王从业来了!
听到自己的耳目来报说京城来人了,王从业来不及多想赶紧往九里县赶,走在路上才腾出心思想想问题:京城的人直接越过自己来到九里县这事麻烦大了,来人是谁?朝廷什么态度?怎么京中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呢,一路上郡守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越是琢磨就越是憎恨马朝,要不是他私自上奏朝廷哪里会有这样的麻烦事。
一到九里县他就派人打听,来的人是谁,当得知是晋王的时候他更是大惊这位可是军中的煞神,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碰到了他的手里,等见到了马朝确定来人确实是晋王的时候,他脸上的怒意根本遮掩不住:“京中都来人了,你怎么没有去告知本官?”
马朝心里想我没有告知您,您不是也知道了吗?但是面上仍是很恭敬的回答:“实在是下官的疏忽,下官只顾着九里县的百姓了,竟无暇顾及您。”意思是您要是顾着九里县的百姓王爷不就是见到您了吗。
王从业气的脑壳疼,但被马朝的话噎住,无话可说,只能让马朝带着他来见晋王。
马朝自然不能拒绝,他一边往帐篷走一边告知郡守晋王一路奔波才刚刚歇下,但郡守一脑门的心思跟本就没有听清马朝的话,到了帐篷前马朝的声音虽然低了下来但是郡守的声音却不不低,晋王虽然日夜赶路疲乏睡得很沉,但是军人的警惕性让他一有动静就醒了,他们猛然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他们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清醒过来,此处是九里县。
听着外边的声音近卫出声问:“何人在外喧哗?”
吓得郡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下官青远郡郡守王从业拜见王爷。”
晋王坐起身弹了弹自己的衣袖又站了起来,走出去看见一个胖墩墩的身子跪在那里声音冷淡的说:“王大人,本王见到你了。”
王从业听了这话后背一寒更是心惊,头都不敢抬。
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冰冷的天,王从业的额头都冒汗了,晋王冷冷的声音才传来:“王大人起来吧,我们一起去看看灾民的情况。”
王从业应诺,抬起头来眸光一缩下意识的去看晋王的脸,只见他面无表情不知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晋王的余光把他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人就是官场的老油子,长袖善舞,相比之下自己更喜欢马朝这样的直性子 ,那才是做实事的人。
晋王走在前边,王从业战战兢兢的跟在后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王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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