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离好奇道：“是啊寰雀姐姐，你都没说过你是五阶培育师诶。”
棠离之前还以为寰雀只是三四阶培育师来着，毕竟酒馆里的一些仪器确实只有药剂师才用得上。
但是五阶就已经很高了，他这辈子能不能达到还不知道。
任重而道远呀。
寰雀明显很讨厌被人打听自己的事情，恶狠狠地瞪了眼李牧。
就是这家伙多嘴。
打了个酒嗝，寰雀红着脸道：“总之……我的事你们少打听，现在制定目标。”
一听见目标，棠离的身子立马挺直了些，像是在接受命令，反观周元只是态度认真了些。
一般，表现的越郑重，老师也会越关注。
寰雀的手指晃晃悠悠地指向周元，“你！我的要求，一个月之内要突破到开灵级，另外年前考过二级培育师。”
“啊？”，周元疑惑。
李牧无奈地上前把寰雀的手挪向棠离，“棠离在这里。”
“哦……sorry，有点头晕。”
随后又晃晃悠悠转了个向，指向周元道：“至于你……年前突破开灵中阶的门槛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自信摔进身旁李牧的怀里。
寰雀闭着眼，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李牧的鼻子，喃喃道：“驼我上楼，李牧！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得你，就你！”
李牧无语地扶着醉鬼下了楼梯，粗鲁地丢到沙发上，贴心地拽过一边的毛毯盖上。
闺蜜情有，但不多。
“好啦。”，李牧拍拍手道。
随后她的目光看向一边的两个小家伙，空气中似乎闪过一瞬间的尴尬。
“你们……怎么还不走？”
棠离和周元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多看了两眼，某人不要脸的贴过来，被棠离用手及时挡住。
棠离朝着李牧问道：“就完了，我们都不知道要干啥？”
李牧恍然大悟，一把拉起睡的和死猪一样的寰雀，疯狂摇晃。
“醒醒！醒醒！”
见寰雀睡的很熟，也不知是报复还是恶意报复，轻轻甩了刚才没甩的大逼兜。
寰雀像一只被吵醒的猫主子，低垂着眼阴冷地看着面前吵醒她的人。
那眼神仿佛要干掉一切扰人清梦的恶人。
李牧一巴掌扫过寰雀头顶的呆毛，瞬间母老虎变小猫咪。
“你干嘛……”
“东西……详情内容……我让你写的东西呢。”
寰雀重新闭眼躺下，一张崭新的羊皮纸从空间戒指里飘到了李牧身前。
“拿去！关门不送。”
李牧简单扫了眼纸上的内容，觉得还可以，欢欢喜喜地带着两人离去。
酒馆再次安静下来。
寰雀再次猛地睁开眼睛，绯红的脸上余醉未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随后勾了勾手指，精神力涌动。
被子自觉把她卷好。
很暖很贴心。
能用精神力解决的事情，谁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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