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师傅，最好了！”莫千娇开心地叫唤，如果不是距离有点远，这会儿她绝壁要拿头蹭自家师狐狐的手。
涂山梦宠溺看着她，揉揉她的脑袋，旋即想到比试最后她捕捉到的那微弱精神力波动，和徒弟的怪异变化，便道：“千儿，你是不是找到了新的释放方式。”
她教给莫千娇的方法，是幻术师最常用的释放方法，区别无非是释放速度、大小和强度的不同。
高阶幻术师，例如她想要突破中阶的精神防御类法器易如反掌，可莫千娇只是个金丹后期的幻术学徒，不可能将尖刺压缩到那么小，就算能做到，也必定不可能仅仅耗时半晚上。（她自然知道思过崖发生的事）
而从探测到的微弱波动可发现，发射出去的显然不是尖刺，更像是，一根细线。
莫千娇也没打算瞒着师傅，干脆点头，而后将凝聚的过程完整地告诉了涂山梦，并附送上自己的心得感悟。
毕竟师傅比她懂，若是看出了不足之处也能及时指出，她好加以改进，当然，要是能再给出些修改的意见那就更好了。
在前世，莫千娇上学时也是这么做的，她可不是个只会埋头刷题的二愣子，能和老师、导师混熟，这份谦虚求教的态度功不可没。
既然拜了师，那有问题就应提出来，若是一直闷在心里不愿吭声，害怕被人嘲笑的话，那拜这个师的意义在哪里。
涂山梦认真聆听徒弟的每一句话，不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同时不住打量那根独角，神情若有所思。
徒弟的独角能增强精神力的强度她是知道的，但能“发射灵力光束”这点倒是第一次听说。
而将精神力导到独角上，以同样的方式释放也是新颖的做法，可惜她大概率无法复刻。
一面想着，她一面拎起茶壶，倒了杯灵茶，递给徒弟，让她润润喉。
莫千娇的叙述停止，摇摇头婉言拒绝，而后从空间戒子里取出了瓶灵豆奶，惹得涂山梦好笑地点点她脑袋——她倒是忘了，幼崽大都不喜欢喝苦茶。
“师傅，就这些了。”莫千娇吸溜两口奶后说道。
“嗯。”涂山梦伸手，在徒弟茫然的目光下询问道，“为师可以探你的角吗？”
“昂，可以啊。”莫千娇端坐好，挺直了脖颈，将独角完整露出来。
涂山梦知道这独角连接着她的头骨，便也很有分寸地只是悬停在表层，用灵力一点点探查进去，接着吩咐道：“用你说的那个方法，释放一遍。”
“是。”莫千娇依言照做，为了能让她更清晰的感受其中的变化，直接将功率拉满，如果对面是和她同等级的修士的话，这会儿脑阔怕是已经当场炸裂了。
精神层面的交锋转瞬即逝，涂山梦放开了手，又细细感受了下后，说道：“你的思路没错，但效率有些低，一些没必要的地方倒也不必浪费精神力...”
接着，师徒俩又探讨了相关的改进方案，并现场进行了实验。
在莫千娇沉浸在学习的快乐中时，涂山冉冉这边却遇到了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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