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在他们身后，悄声问孙洪生：“孙哥，这次我们要去干什么啊？”
孙洪生神秘地笑道：“有个好事，今天的美食美酒就由老板负责啦，剩下的事情交给李主任处理就是了！”
对于此，何雨柱一头雾水，两人跟随二人来到雅荷居。
“几位客人，请进！”跑堂的招待人员上前询问。
李怀德一身中山装笔挺，背着手，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显现出不凡的身份。
“我们要跟陈老板商议事务！”他自报家门。
跑堂人员回应：“三位，请上二楼。”
随着“登登登”的脚步声，他们来到二楼的包间。
何雨柱目光一亮，这不是曾经宴请过的陈记布庄的陈根生陈老板吗？他曾请陈雪茹的父亲一起共过席。
“陈老板！”李怀德向他行了个礼。
陈根生笑着起身，回应道：“李主任请坐。”
几人落座后，他们没有关注丰盛的美食，而是专注地观察着李怀德和陈根生的对话。
李怀德介绍道：“陈老板，我来为你引荐。在我左边的是我们厂后勤副主任，孙洪生，负责采购工作。”
接着介绍：“而右侧的何雨柱是食堂股长，同时担任保卫科副科长。”
陈根生闻言笑答：“何副科长我也很熟。”
闻言，李怀德疑惑道：“哦？”
何雨柱解释道：“之前陈老板家里有过寿辰活动，曾请我去帮忙筹备宴会。”
陈根生赞扬道：“何师傅真是后生可畏，这么短的时间就官途亨通。”
“都是李主任提拔的结果……”何雨柱话中带着谦虚。
陈根生接过赞美，说他是识人的明察秋毫，一番寒暄后，众人开始了正式的餐宴与交谈。
眼看李怀德仍未触及正题，陈根生明白他在等着自己的态度表态。
“李主任，贵厂的制服订单情况，我听说……”
陈根生试探性地开口，但随即意识到这并非他自己能够决策之事。
“李主任，这事可非我个人能够决定的。”
嘿，你身为后勤主任，这样的大事难道还能有旁人来做决定？
陈根生知道李怀德正在抬高身份，欲让他难堪。
他主动举杯致意，“李主任太客气了！陈记布庄在北京城内口碑极佳，布料质量上乘且定价公道。”
“质量和诚意您尽管放心，只要您能在中间起到推动力。”说到这里，陈根生竖起三根手指。
然而，李怀德好像视若无睹，继续专心享用美食。
“这件事，我需要时间考虑。”李怀德留下这句话后，孙洪生和何雨柱相互对望了一眼。
陈根生知道，对方想要的是更多，对他这个价格感到不满意！
尽管三斤黄鱼已经不算少，但这李怀德的要求未免太贪婪。
太平盛世，文物当宝贝；动荡时期，黄金却更加硬通。现在局面正渐稳定，黄金无疑是关键时刻的好资源。
他陈根生于是再加出两根手指，象征性的一把握，形成一个拳头，表明诚意：“李先生，您既然真心实意，那就请把报价和样品带走，让厂长过目！”
尽管内心有所不舍，但鉴于李怀德肯妥协，陈根生勉强掩饰着失落：“好，明天我会让人直接送到您手中！”
餐桌上接着的交谈内容都是些日常的话题——雪花和月色。
两人看似并不相熟，却犹如多年的知己般亲切热情，仿佛跨越了时间和距离的界限。
如果不是时代变迁，那些旧京城的繁华已被禁，说不定还会邀请他们共赴风月场。
“李主任，孙副主任，何副科长，你们一见如故！”他说着，像是要与几位成为好友。
“改日，请到舍下一聚！”
李怀德回应道：“陈总不必客气。”
陈根生顺势提议：“再敬大家一杯，祝我们的合作顺利！”
最终，在酒精的作用下，几人均微醺，摇摇晃晃准备散去。
雅荷居的老板和伙计们出面扶住醉倒的他们。
“看哪，少爷回来了。”
陈根生迎面遇见了一个青年：
“这位就是陈总吗？”
少年朝他点头致意后，满脸笑容地步入酒馆之中。
酒馆老板颇为无奈，对陈根生说：“陈总，家中的南易被我宠坏了些。”
陈根生摆手，宽容笑道：“年轻人嘛，无妨。”
两人分开后，门外已无人目击。李怀德挺直了身板，先前的醉态已全无。
“哥，你不怎……不多喝点儿啊！”
李怀德轻笑摇头，“这才哪儿到哪儿，酒量大得很呢。”
他吩咐孙洪生：“孙主任，你们部门那边物资紧张，记得快点调配。”
“明白，”孙洪生应答迅速。
“哦对了，柱子，别偷懒没按时往食堂送东西。”接着他又提醒何雨柱。
何雨柱辩解：“现在真的很忙嘛。”
李怀德严厉：“即便忙也要抽出时间保障供应，这是首要之事。”
“我知道啦，休息时我就去乡下走一圈，补上那些缺货。”何雨柱答应。
孙洪生随即说道：“那明天我把介绍信给你准备，你带着。”
在巷口分手前，何雨水疑惑询问：“孙哥，这并不是回家的方向，是要返回工厂吗？”
孙洪生坦然解释：“嗯，你不在场，我心里不安。现在的厂子繁忙异常，特别是后勤，关乎全局。我还得回厨房守着呢。而且堆积这么多物资，不盯着我不放心。”
何雨柱插话：“虽然保全是人手不足，但他们现在素质提升，不再是以前那副德行，可以信赖。”
听到这里，孙洪生安心地说：“那你好好回家，武器审批通过后，才有安全感可言。”
何雨柱并未过多地劝解，他已经当完一轮值勤，不会再过去。他蹬车直奔帽儿胡同：
“许大茂！深更半夜你在我家门口做什么？还不快进去？”
“你以为我喜欢在这种蚊子多的地方待着啊！”
赵天茂一脸委屈："我老爸今天喝酒太多，鼾声震得我都快聋了，脚又不洗干净，一股子熏人的气味！"
“今晚我在我家凑合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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