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女子轻抚道袍，在一空蒲团下坐下。
大殿内站立着听道的僧人，他们刚入佛门并不算久。
这些年轻的僧人只是看见女子丰腴的身姿，看着少女并拢匀称双腿坐在蒲团之上。
那夸张的曲线便让他们赶紧收回视线，双手合十，诵念佛号。
可即使闭上眼睛，脑海中也还是女子过于夸张的身姿与容颜。
“施主是客，施主先请。”
佛子伸手客气道，眼中平静。
“既然如此，那贫道先一问了。”女子余光瞥向侍立在大殿四周紧闭双眼的年轻僧人们，微笑而言。
“佛说空境明心，可是为何僧人见贫道，却皆是紧闭双眼？”
忘蝶话语在大殿之上传荡而开......
忘蝶语落，佛道之辩，便是就此拉开序幕。
此次辨道一共持续三日，三日一共十一问。
三日之后，大殿之内。
那佛子目光已是无神，手握念珠的手在颤抖着。
忘蝶含笑起身，告辞离开，走出大殿。
“下一个辩道的地方是？”
佛寺外，忘蝶问道左右师妹。
“回圣女，下一洲为千雪洲，再下一洲为黔灵洲，黔灵圣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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