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团总指挥直接开始附和，“是啊，咱们搞艺术的最讲究创新精神，不过我记得你们合唱团之前不是准备的另一首么…怎么最后换了？”
看着那两人要喷火的目光，他佯作无知地撇清自己。
“咳咳，我就是好奇。”
原因指挥早就从江尘音的嘴里知道了，姜嫙给了他们那么好的曲子，他就替她出出气，顺嘴的事。
总导演这才想起来，合唱团之前确实准备的是姜嫙的那首歌，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要换了，合唱团团长的资历其实比他老，他也就没多过问。
现在想来……那首歌要是在这次汇演上表演，效果一定比现在这个好，说不定与《月亮之上》还能产生1+1＞2的效果。
只可惜……
总导演没有借此批评他们，可是那无比惋惜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简直比直接批评他们还要难受。
“以后还是多考虑一下别人的意见吧，合唱团选曲不是你们俩的一言堂……”
总导言尽于此，两人也察觉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年终考核后，组织升了另外一位声部长做团长，现在的团长则被请去“荣养”了。
“您的年纪也大了，不如去高校教学，桃李满天下？”
团长敢怒不敢言，在他以前的团长哪个不是在这个位置上干到退休的？偏就他五十来岁就要去“荣养”了？
可是不去又没有办法。
曲美最后的看到团长的时候，他满眼愤懑，她下意识地摸了下胳膊，上面已经起满了鸡皮疙瘩。
他被“贬谪”了，她却还在副团长的位置上呆着，不患寡而患不均，他肯定是怨上自己了。
果不其然，前团长走了过来低声道：“你有个司长老公是没几个人能动你，但你也讨不了好，等着吧。”
没要两天，副团长也变成了两个，又多了一个副团长。另外一个副团长能干到这个位置的也不是好惹的，家里多少也有点关系，曲美再也没办法把合唱团当自己家的后花园了。
无法避免的，她对姜嫙生了一股怨气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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