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恍惚了。
她觉得都怪空，要是没有这死孩子，哪来的这么多事。
“打一架吧。”
凤渊很认真的对空讲。
空：？
打一架能让人变得更开心，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虽然在这个世界已经不用讲究科学了。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揍一顿空。
要不是你，老娘……不，老子也不会想这么多。
虽然尘世之锁是五星神器，但凤渊始终觉得用它打架，没有用板砖霸气。
“打一架吧，谁输谁当儿子。”
“吃我一招SSR神器钛合金板砖！”
“？”
空长久以来形成的战斗本能让他下意识的弯腰闪避。
噢这个视角的凤渊也挺好看，难得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
他只是这么想了一瞬，意识到凤渊是真想揍他之后，翻了个身开始逃跑。
看见他闪躲，凤渊向前跨了一步，做出了一个投掷的姿势。
泥质的砖头在空身上碎裂，簌簌落下。
她并不想伤害空，只是想揍人罢了。
凤渊只是嘴上喊的霸气，钛合金哪是能随便弄出来的东西，等她掌握了全部的九元素倒是可以试试。
最后玩成了互相扔砖头游戏，还是回合制的。
反正两个人的身体素质都挺好的，连血条都不掉。
空说：“幼稚。”
凤渊对此不屑一顾。
“说我之前先把你手里的砖头放下。”
……
凤渊喜提新儿子。
虽然是她单方面认的。
她以胜利者的姿态拍拍身上的尘土，高声吟唱：“我的儿。”
“跟我一起去须弥。”
是的，凤渊准备拉空一起去须弥找小吉祥草王。
主要是，空来都来了。
空和小吉祥草王本就该见面，说不定小吉祥草王会有瞒着自己而愿意跟空讲的事情。
毕竟他是主角。
主角总要有特殊的待遇嘛。
“？”
坐在地上的空回头看着脚踏着一块石头，姿势就像路飞出海那样嚣张。
路飞是谁来着。
想不起来了。
总之，她说的对。都是设定又怎么样，就算都是设定，那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起码对自己和妹妹来说是这样的。
“去须弥做什么？”
“我约了小吉祥草王见面。须弥的纷扰已经被我跳过步骤解决的差不多了。你还走什么破剧情，直接跟我见神去。”
还有若陀那只臭鸟。
……
“直接见神？”
空如是问。
凤渊顺着自己和影上次在净善宫顶端打的，没有修缮的洞钻进净善宫后，站在空无一人的净善宫中思考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不是人生。
这个空无一人，不是字面意思上的空无一人。
比方说她不是人，空也不是人。
凤渊的意思是说，净善宫中没有任何生物。
和上次来净善宫生机勃勃的感觉完全不同。
没有。
这里什么都没有。
小吉祥草王不见了。
说是去璃月搬救兵，但在璃月全境都没见到的若陀也没在。
凤渊眨了眨眼睛，喊若陀的名字。
“小肥鸟，我看见你了。”
“若陀，喂喂喂，别躲了。”
“黑尾巴露出来了，想藏起来吓我也不藏好点，复活吧我的爱人——出来吧我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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