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全都熟记，大概就可以......”
“就可以媲美前辈？”
崇黑虎眼前一亮，随后又黯然：“圣人的学识浩如烟海，我怕是学不完......”
“并不。”
道成空摇摇头，正要说话时，就听崇黑虎喜道：“并不？难道似我这等资质愚钝的仙人，也有机会将通天圣人的学问融会贯通？”
道成空又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就算把通天圣人的典籍都学完了，也只能媲美我的四分之一......
余下的还有大商书楼典籍，合计五万三千一百八十二卷，其中包括监天法、斗气修炼、以及风土人情、民俗话本等种种。
以及巫族秘本，这个截教也有，不过都是阉割版的，缺少了最核心的开天精义和盘古真身......
还有克苏鲁的传承记忆，那个就很多了，大概是一个异世界的全部知识。”
老实人道成空慢悠悠地说着，说着说着就诧异，又疑惑地看着崇黑虎：“咱们聊天呢，你这怎么还哭出来了......”
崇黑虎掩面而泣，不答。
另一边，郑伦也听得头皮发麻，但却并不相信，只冷笑道：“小辈休要以言语惑我！再看我下一招！”
话音落，便觉四下里地动山摇，周遭废墟陡然凝聚成一条大蛇，在夜色中站起身来，怕不是有千丈高下。
看到这一幕，道成空顿时眼前一亮：“咦？这法术虚实结合，倒有些意思......
唔，这巨蛇是能量体与物质体混合而成，似乎还具有生物特征，也不知道我把这个法术教给黑司，他会不会少向我要些银两......”
随后咧嘴一笑，认认真真感谢道：“你这个法术很有趣儿，那么它从现在开始，就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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