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转身向另外几个教授介绍起宋于良来，一时间氛围和乐，言笑晏晏。
目送几人走向隔壁科研楼后，宋于良戳了戳自己笑得僵硬的脸：
“想必你这几天过得很无趣啊！”
程越不置可否地笑笑。
两人说着话走向停车场方向。
迎面一个头戴棒球帽的男人低着头打着电话过来，宋于良脚步滞了滞。
擦身而过的瞬间听见他说：
“她在第二人民医院，已经进去了。”
宋于良一把拉住程越，正要说话又意识到什么，赶紧拽他快走两步，边走边说：
“刚刚那个女的是程薇！”
程越茫然地抬起头。
“哎呀就这几天总上热搜那个程薇啊！我们昨天不还聊到这事儿吗！”
“我知道。但你说那个女的是？”
宋于良立马解释：“刚刚我在车里看到她了，她当时也在车里没戴口罩。就斜对面的车位，能看得见又看得不太清楚……”
“我当时就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急着去见你们也没空细想，现在看来绝对就是程薇了啊！”
程越看他：“都没看清还这么肯定？”
宋于良大力拍他一巴掌：
“刚刚过去那个男的呀！你看他那个样子帽子压这么低鬼鬼祟祟的，像不像传说中的狗仔？难怪之前我擦到他车子，他根本就不搭理我也不当回事，而且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不就是在跟踪程薇吗？”
程越皱了下眉头。
“但是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于良再次拍他一下：
“你是不是这两天研讨会开多了脑子有些秀逗啊！昨天我们不还聊过这事儿吗？程薇跟小孙女那可是千丝万缕的联系啊！”
程越皱着眉头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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