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言不由衷的时候，眼神总是飘忽不定。
但是这次，她没有，甚至多了一丝他看不懂的冷淡。
他不明白，她性子安静，可是感情是热烈的。自从在一起之后，她对自己的爱从一开始的内敛变得张扬。
现在这般，到底是为什么？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他轻声道：
"任何时候，你的任何动静，在我这里都不会成为打扰！"
"但是，我一直都不是那个不懂事的人！"
温苒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焦香苦涩的液体在她口腔里蔓延开来，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他的眼神依旧深情，可是为什么却没有了以往的安全感？也许是那种安全感再也不属于她的原因吧。
她知道，在他面前，她容易破防。
为了不让他继续深究下去，她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这样，可以了吗？"
她给他的微信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然后扬着手机问他。
"小苒，你知道我介意的是你的态度的问题！我感觉你不爱我了！"
傅卿时眼底的光渐渐暗下去。
他在任何人面前一直都是自信、从容不迫的。
能让他情绪失控的人，从来都只有她一个。
那种陌生的疏离，让他难过到几近崩溃。
"是吗？"
温苒苦笑道，目光悠远地看向窗外。
"我也不知道对你是不是爱，就像你，你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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