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想赶紧把她拨回到正轨上来，“不是，昨天咱不是还在说，是——”
她指了指里面办公室，“怎么了，今天就换成我了？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知道的？哪里传出来的风声啊？”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公司大群啊。你都不看群消息的吗？里面都快传疯了。”
“啊？”
还真是公司大群啊，有点离谱吧？
程云想边想着，边打开了公司大群，消息99+，还真是聊得热火朝天。
往上划拉了两下，也只看到满屏的羡慕之情，中间夹杂着几个对她的的质疑。
没划拉两下，下面的新增消息，又到了99+。
果断放弃了往上翻，选择问身边的人，“佳文，我本人都还没收到通知，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好像比我本人都知道得更清楚的样子诶。”
章佳文回想了下，回答她说：“确实是还没有正式文件下发，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传的，反正我早上看群消息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聊了几千条消息出来了，我也懒得费力去翻聊天记录，反正知道他们聊的什么事就好了呗。”
程云想也在想，这个消息究竟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肯定不会是骆泽川，和他的秘书处，因为他压根还在自我挣扎，并不是很乐意让她这么早调去屿鹭。
可是，这个消息先一步被人公开了出来，弄得整个公司人尽皆知——可以说是将他逼到了非得尽快做决断不可的境地了。
爆料这个人会是谁的人呢，骆泽川他爸爸，还是说——他们？
见她半天又没了动静，章佳文在她眼前挥挥手，“又发什么呆呢？”
程云想回过神来，看向她，“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会是谁到处传播这样未经证实的消息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对他没有明明半点好处啊……”
“你还替别人操心呢？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我？我怎么了？”
章佳文指了指身后的办公室，“你忘了昨天他有多高兴了？今天过来一看——啊不，结果要升职调到总部去的人，不仅不是自己，反而竟然是自己的下属，多尴尬，多羞愧？你作为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他不得冲你泄火？”
“可是——也不是我传的小道消息啊，我可能也是受害者呢，这怪不得我吧？”程云想大呼冤枉。
章佳文却淡定地摇了摇头，然后自信地说：“程云想，你还是不够了解咱老张，他——总之你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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