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叹了口气，却没叫人看清，声音沙哑低沉，“玉瓶。”
斩日官明显被他刚刚的动作弄得有些火大，但还是拿出一个红玉的小瓶子出来。在看到万鸦手中的小刀时，勾唇一笑。
“过来，录像。”
赵屿忙爬起身，又拿出一个手机开始录像，角落的曹林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看着，身体抖如筛糠。
只见万鸦拿出一把小刀，银白色的刀身泛着寒光，刀尖抵在张一言眉心处。轻轻用力，好似听到皮肉破裂的声音，立时血珠渗出。
刀锋一路下划，约摸三公分左右的口子。
万鸦好似吞咽了一下，接着顺着第一刀的路线，划下第二刀，第三刀，，，，直到第七刀后才结束。
流出的血一点点的装进红玉瓶，整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两分钟，期间张一言双眼紧闭，没有任何反应，连睫毛都没抖。
斩日官兴奋的很，收了瓶子擦拭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杀了他？”
万鸦收了刀，“不，他活着比死了有用。”
“行吧。”
突然，万鸦伸手将张一言额头的血迹擦掉，并没有再说什么，退后几步，接过斩日官手中的瓶子，“我们走。”
突然一顿，看了赵屿一眼，“赵屿，按照计划行事，你哥会被换出来。”
“是是是，多谢神官大人。”赵屿半边脸肿成猪头，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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