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晟之还是起了早送秦思去学校，还在路上就接到季正的电话，他看了一眼，没有避讳秦思，按了接通:“喂，什么事？”
季正的声音传来:“老板，赵海好像准备动手了，孟凡手里应该有东西，所以能威胁到当时的那几人，但是东西在哪短时间很难查出来。”
秦思听见电话里的内容，忍不住看了手机一眼，号码没有备注，她又看了江晟之一眼，江晟之只如常道:“继续让人盯着，你到公司等我。”然后就挂了电话。
秦思犹豫了一下开口问:“是关于那件事吗？”
江晟之听见她开口，转头对秦思说:“对，应该很快会有进展。”
秦思听到动手，还是问了一句:“你会有危险吗？”
江晟之笑了笑，开口:“不会，我让他们狗咬狗。”
秦思松了口气，也笑了。
江晟之送了秦思，很快又开车去了公司，没注意街对角有人在拍照。
到了公司，季正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已经到了，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在跟周临聊天，看他过来，才停下等着他，三人一起进了办公室。
周临先汇报了几个当天重要的事，然后季正就开口了:“之前你让我们盯着赵海和孟凡，我们分了两波人，赵海昨天就见了孟凡，我们买通服务员在里面安了监听器，赵海要求孟凡赔偿项目招标失败的损失，孟凡不同意，赵海就开口威胁他，孟凡完全不怕赵海的威胁，甚至态度很是嚣张，两人最终不欢而散，我猜测他手里估计有东西。”
江晟之说:“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看见了不该看的，居然还能在人眼皮子底下混的越来越好，绝对手里有筹码。”
季正点头，继续说:“本来赵海应该是准备咽了这口气，但是回家了一趟就又怒气冲冲的去找孟凡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开口:“我们的人盯孟凡的时候，碰见赵芸去找孟凡，应该是在酒店大堂遇到的。”
周临听见酒店，插嘴，惊讶道:“两人睡了？”
季正开口:“不，应该是三人，还有个女的。”
周临……孟凡居然玩的这么花。
季正继续补充:“我们的人偷跟到楼上，三人进屋后，那个女人是第二天早上走的，孟凡住了两晚，第三天早上才走，还是去跟赵海见面，他走了以后，过了没多久，赵芸才从房间出来，脖子上和脸上都有被凌虐过的痕迹。”
周临有点唏嘘，开口:“赵海肯定是回家看见赵芸被欺负才又要去找孟凡算账。”
江晟之一直沉默没说话，心里却在想:赵海因为赵芸被欺负去找孟凡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当年的事，有没有想过这是报应。
季正看江晟之一直没说话，又开口:“赵海再次找孟凡时，孟凡又去了酒店，还是之前的那间房，赵海找过去时再次被孟凡激怒，两人大吵了一架，好像动了手，砸了东西，我们的人在门外听到孟凡亲口说:“你别忘了我手里的东西，连林风都不敢动我。”
周临好像一个吃瓜的，他又一次忍不住插嘴:“孟凡居然还去那个酒店，还是那个房间，他什么意思？赵海过去如果知道就是在那个房间，孟凡睡了他妹妹，不得气疯。”
江晟之终于抬头扫了他一眼，周临立刻闭了嘴。
事实上周临猜对了，孟凡确实是这样说的，赵海是给孟凡打的电话，孟凡直接给了酒店房号，赵海找过去时，孟凡就坐在屋里等他，还开了瓶红酒在喝。
屋子里好像是专门交代过没有人进来收拾，他一进门，就闻到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赵海立马闻出是什么味道，他冲上去，拽着赵海的衣领，红着眼，开口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凡却依旧那个态度，嚣张又漫不经心，开口:“你妹妹滋味真不错，我还以为她没走呢。”
赵海听了怒火直冲头顶，一拳打了上去，孟凡躲过，两人就在地上厮打了起来，红酒瓶摔碎了一地，赵海在气头上，力气很大，孟凡挨了好几下，开口:“你别忘了我手里的东西，连林风都不敢动我。”
赵海听了果然停下了，孟凡看他不再动手，爬了起来，还故意刺激了赵海:“不就是睡了你妹妹，你当初不也睡了别人的妹妹。”
赵海走了，他眼睛里全是怨毒和杀意。孟凡手里是有东西，但是死人手里的东西不就等于没有，他要想办法杀了孟凡。
……
季正接着说:“赵海出来时，以为走廊没人，眼里全是杀意，太明显了，只是不知道他会选择什么方式动手。”
江晟之若有所思，想要找出孟凡手里的东西估计很难，最快的方法是让他主动拿出来。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已经九点多。
这时肖梨过来敲门，说:“江总，钱氏的人来了，已经在会议室。”
江晟之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出了办公室的门，周临跟在他身后，季正最后一个出来，直接按了电梯，准备乘电梯下楼，肖梨多看了两眼他的背影，看电梯门关上，才回了办公室。
江晟之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钱锦却刚出了会议室，看见他，开口说:“江总，有点事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江晟之看了他一眼，点头，领着他去了一个小的会客室，关上门。
两人一坐下，钱锦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在查当年钱图参与过的包厢施暴的事？”
江晟之诧异看他，开口:“你怎么会知道？”
钱锦看他的反应一下明白，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器放在桌上，开口:“江总，你可能要再让我一个百分点了。”
江晟之看着桌上的录音器，一时没说话。
这难道就是恶人自有天收吗？这个如果能用，就已经是第二个送到他手里的证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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