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白皙的脸颊，划过泪痕，跪在地上抬起头与凌月对视，声音不再颤抖。
“我没有家人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我的命是月儿姐姐给的。
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月儿姐姐不再需要我，就把我也杀了吧。
离开月儿姐姐，小宁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凌月淡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宁，心中不知道想些什么，良久后心中微微叹息：“起来吧。”
小宁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摇着头不再说话。
“我不是要赶你走，只是给你一个选择，不然以后.......”凌月说着看向结界处，不再说下去。
“小宁不走，小宁永远陪着月儿姐姐，月儿姐姐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小宁看着凌月，脸上挂着泪痕。
凌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笑容：
“起来吧，我们姐妹一场，从你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不要轻易下跪。”
小宁点点头，却没有起身。
“你个死丫头，外面来人了，快起来去招呼。”
凌月没好气的说道。
小宁啊了一声，匆忙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凌月手指敲了敲桌子，轻声说道：“等等，把脸擦擦。”
“啊，好的，嘻嘻。”
小宁一愣，拿起凌月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
看着小丫头走出房间，凌月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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