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戈、黄博、杨蜜、费羽清、侯配岑,还有灯光师、摄像师这些现场工作人员,原本轻晃的身体渐渐停住,目光落在了舞台的中央。
当那句“当你走进这欢乐场,背上所有的梦与想”的歌词随着木吉他的声音响起时,现场泛起了细碎的惊叹声。
尤其是黄博和费羽清,两人都是玩音乐的,自然知道夏沫这种演绎的难度。
夏沫轻轻跺脚打着拍子,原本清亮的少年嗓音竟然变得像被岁月摩挲多年的牛皮日记本,每个字都带着毛边。民谣的质感瞬间有了,还一下让时光倒流了三十年。
这一版没有了原版的清醒疏离,却多了几分温和的叙事感,仿佛他不是在“唱”歌,而是在灯下对着老友轻声诉说。
新版本剥离了词句中的尖锐棱角,夏沫微微垂眼,声线刻意压低,尾音还带着轻微的颤音,像是在感叹时光里的匆匆过客,以这种松弛的声线将“消愁”转化为“释怀”。
到了副歌时,夏沫没有刻意煽情,反而压低了声线,以平稳的气息延续原本的叙事感,舍弃了原版渐强的爆发力,改用气声弱收尾,模仿深夜自语的寂寥感,让“敬自由”、“敬死亡”的歌词少了几分悲壮,又多了几分释然。
最动人的是“清醒的人最荒唐”这句收尾——原曲唱得决绝,夏沫却放缓了节奏,手指在吉他弦上轻轻一勾,留下短暂的留白,随后用近乎耳语的声线唱出最后的几个字,眼神扫过众人时,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当最后的音节消失在空气中,夏沫缓缓放下了木吉他。
台下的黄博,不知在歌声中触动了什么心事,此刻早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版本的《消愁》,夏沫刻意回避了高音与颤音修饰,甚至保留了换气声与轻微的沙哑质感,塑造出历经沧桑却云淡风轻的听感。因为多了几分民谣特有的松弛感,让愁绪裹上了一层“被时光温柔包裹”的质感。
在配乐上,木吉他的伴奏弱化了原版钢琴的沉重感,搭配纯净的沧桑嗓音,让歌词中的漂泊感获得了诗意的升华。
原版是少年看透世事的早慧,现在却被酿成了遍历山河后的回甘。新版的《消愁》不再是一杯深夜的独酌,而是变成了与旧时光的对饮。
这不是翻唱,这是——重写!
费羽清的脸上带着震惊,他看到了什么?本应不识愁滋味的青春少年,竟然真有着识尽愁滋味之后才有的沧桑,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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