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两指指尖相对，留了1厘米都没有的空隙，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一下下是真的有够勉为其难。
曲莹莹被她的话打动，再一次蹲下身。
“芊芊，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洛芊芊自然伸手，学着大人做的，摸了摸曲莹莹的脑袋。
“妈妈，不用对不起也不用谢谢，你要自信点，身为一个成年人，我们从来不做选择题，当然是两手都要抓、两边都要有，不要听雾香姐姐的恐吓，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见多识广的雾香都被这孩子给气笑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形容自己是刀子嘴豆腐心。
曲莹莹拿下笨拙地抚摸她头发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然后她起身，几步走到雾香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雾香大人，求求你救救芊芊。”
曲莹莹俯身叩首，光洁的额头抵住冰冷的地面，久久都没起身。
雾香没有丝毫动容，这样的场景她看过太多，纵使豆腐心也被锻成钢铁之心。
“曲莹莹，你知道的，乞求没有用，我只接受交易，而你已经没有任何筹码。”
洛芊芊突然举手：“我有筹码！”
“哦？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来换取灵魂回归身体呢？”
雾香放下环胸的手，单手叉腰，看着洛芊芊跑过来扶起曲莹莹。
在几双视线中，洛芊芊坚定地抬头看向雾香。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妈妈转世投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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