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眼底划过一丝浅淡的笑意，“或许这就是天意。”
江笙看着女人，只觉得女人很奇怪，身上没有一点人该有的活气，像是一具冷冰冰的行尸走肉。
面具下的这双眼睛又有些眼熟，像是见过一般。
“宋女士，这套旗袍，对你有不一样的意义吗？”
宋清荷身体一顿，眼底划过一丝隐晦的悲切随后又压了下去。
“意义吗？或许有吧。”
江笙察觉到女人的情绪有些不好，便不再多问。
待人离开之后，宋清荷摘下脸上的面具，脸颊苍白如纸，眉眼间是化不去的寒霜。
没多久，身着燕尾服的男子走进了包厢。
“夫人，周家那边已经发现您没在帝都了。”
宋清荷冷笑，一个二个这么怕自己离开帝都？
他们越怕，她越能找到他们的破绽。
“走吧，回去。”
说着戴上面具，走出包厢。
身着燕尾服的男人站在女人身侧，将她大半个身子遮掩住。
下到三楼，正好与黎昭几人碰上。
黎昭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木箱子，里面放着的就是今晚拍下的旗袍。
正侧着头和笙笙说着话，并没有注意到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女人。
江笙注意到了女人离开的背影，“昭昭，穿着黑色旗袍的人就是你这套旗袍的设计者。”
黎昭眼睛亮了亮，抬头看过去，只看到了女人那削瘦的背影。
“这位宋女士怎么比我还瘦？”
应该是没好好吃饭，黎昭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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