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许大茂和秦淮茹在这一家第一医院里,却是很不开心。
两个人各住一个房间,秦淮茹第一个醒过来,听到这话,脸都红了,跟火烧一样。
旁边,一个大妈翻了翻白眼,“你怎么这么不识趣?你也就算了,只是体力消耗过度,许大茂却不行,医生说,再不送去医院,人都没了。
秦淮茹正在旁边看着一大妈抱怨,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从一开始,她就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上次差点害死许大茂,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而在另一间屋子里,主治医生正在和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的许大茂说着什么。
“公子,我说句不好听的,你怎么能相信一个不是医生的人?你知道他给你的药方是什么吗?人拿来给驴吃,有个屁用啊!”
“是是是,下次再也不敢了,医生,我好痛啊,你看能不能帮我把这毛病给解决了。”许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不过,他心中也是恨透了那个大夫,枉自己将他当成了好哥们,没想到竟然被当成了猪。
医师道:“这武器只是消耗过多,好好调养,最少也要一月半载才能恢复,不过以后一定要注意,再用两次,怕是要报废了。”
“行行行,听你的!”
许大茂连忙应了一声,医生便离开了。
此时,闫解放,刘光天几个人也都凑了上来,自然是各种冷嘲热讽,各种要求许大茂帮忙。
许大茂一听,气的不行,但也没办法,只能将这笔钱交了出去。
如果加上给秦淮茹治病的钱,这一趟下来,他至少要花费二三十块钱。
尽管他很富有,但这一回,他亏大了,亏大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许大茂一脸的郁闷,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秦淮茹的妖孽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这一次没死就不错了,难道下一次还会这样?
他要和秦淮茹离婚吗?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过年的日子。
何雨柱又挂上了一副新的春联,这是他今日签到时,特意留下的福字,只要贴上去,就能带来新一年的好运气。
何雨柱自然不缺这点小钱,他如今可是身家过千万的大富翁。
不过,对于这样的财富,谁都不想要。
那边,闫埠贵一家人也出来了,看到许大茂写的对联,一个个都兴奋地围了过来。
“是啊,我正在做一副楹联,哎呦,你这副字挺有趣的,我头一回见到。”
三伯将手揣进袖子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何雨柱所写的这幅字,并不是后世那种让人请来画师来完成的作品,而是一种类似于流水线上的产品。
现代人当然没有见过,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欣赏。
这幅对联一出来,立刻得到了闫家人的一致好评。
何雨柱亦是满面笑意:“一个陌生人送我的,只是觉得有趣,所以随身带着。”
三位阿姨闻言,纷纷开口:“我当是哪个大佬送的呢,难怪装修的那么奢华,一看就知道花钱很多。”
闫解成也一脸羡慕,“就是啊,这对联比咱们老家的对联都要好啊。”
一听这话,三伯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耀在这里的名气可是很大的,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王耀请的,包括王耀。
闫解成这话,不就是在暗指闫埠贵的书法很丑吗?
闫埠贵立即就笑了起来:“这对联可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要兼容并蓄,推陈出新自然是好的,但是也不要忘了咱们的习俗啊!”
闫埠贵好面子,心里不爽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说。
但众人心知肚明,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又道:“这一首《玄策》,倒也算得上是一绝,只是少了几分趣味而已。”
“是是是,三大爷教训的是,里面坐吧,外面冷,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
这个时候,于莉走出了房门,大声喊道。
余家人过年回家,父母和余海棠都在后厨忙活着。
何雨柱自然是大厨,他们这些人,只是打下手罢了。
何雨柱果然没有食言,将三叔一家都请来了。
三大爷前段时间,花费重金,摆下宴席,虽然被傻柱和许大茂搅黄了,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有诚意的。
何雨柱当然不会小气,这一回肯定要给三个老人一顿好的。
现在的社会,大部分人都是穷人,春节期间,很难有一顿好饭,因此,一家人聚在一块,也是正常的。
不仅何雨柱,就连三大长老,也都是如此。
中院这边,则是一家三口,一家是中海一家,一家是二房,一家是三家。
易中海家只有她们两人,年年都来看望那个呆柱,虽然现在的关系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可是过年的时候,总要陪陪这呆柱。
这个又聋又哑的娘,当然要来白二柱家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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