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卿早就将李小玉男朋友每天的行程轨迹摸得清清楚楚。
早上天刚亮还特意乔装打扮了一下就把老七叫起来，去了他经常去吃早餐的铺子堵人。
然后又跟着一起去了书店买了几本书，再看着人进去一家医馆。李念卿还道“应该把九妹叫来一起，看看这小子还有没有别的隐疾。”
“他走路慢点看不太出来有大问题，平常生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老七对着守在马路对面墙角处站立的李念卿说道。
“走快点很明显的，一拐一拐，文文弱弱不康健的样子，你说这丫头怎么就看中这么个人？
要不我把她找出来和你认识一下，或是你使个美男计让她见识下这世上还有很多别的优秀男人？”
老七一脚踢过去，要不是看在老五的面子上但凭他说的这个话这顿打是跑不掉。
等他从医馆出来又跟着看着他进了一个什么文化馆的地方。
老七就问“他在这里工作？”
李念卿点点头“工作是真清闲，一天上半天班，也不知道这点工资能不能养得活他自己，我悄悄看了，他刚在书店买的那两本书就要十八块六毛。”
“看他选的那两本书，人应该挺有深度，就是不知道这书买了是他自己看还是给别人带的。”老七客观地评价了一句。
两人跟了一整天，看他好似没有什么不良的行为。李念卿就问“看出点什么没有？”
“正常人会一天没事在外面逛大半天？说不定人家溜你玩呢。
你有什么顾虑就光明正大地去核实不就完了吗？这跟得我一天累死了。”老七拍拍伸长个脖子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李念卿。
“走吧，收工啦。其实要试探要不你打入他的社交圈内部，要么就制造些偶遇的机会，找个弱势的人去试探他是不是有同情心？
或是故意掉点钱在他面前看是不是占小便宜？或都找个漂亮姑娘看看他是不是好色。。。。”老七越说越偏李念卿却觉得这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看他认真那样老七直接就道“刚开玩笑的，把人约出来，一起吃饭把人灌醉什么话套不出来？我爸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酒品如人品。”
再丢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李念卿就觉得这或许可以一试“我到时安排到南北菜馆，让钟哥帮我一起掌掌眼。
你不知道吧，钟哥可是侦察兵出身，那双眼利着呢，他那店里的采买虽不经他手但人家就是能打眼一看就知道哪有猫腻。跟他我可是学到不少绝招。
行！就按你说的办，你在这多留两天，跟我去店里看看，那些人怎么样，看看藏着些什么没有。
别我们忙得死去活来结果是给别人打工。”
老七不动声色地看了李念卿一两眼。他知道，那些人里有些可都是很早之前就跟着他混黑市的人。
真要是查出来些什么他真的能下得去手？还是他已经查出了些什么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
穷的揭不开锅的时候总想着要是能每天不为了生计发愁就行了，可是现在兜里有了余钱却生活得更加忙碌。
两人回到家时几姐妹也收工回家了，老五在厨房忙碌，小九和小八在客厅里拿出一些白纸在写打折广告。
一张张纸上五彩斑斓地写着很卡哇伊的降价宣传。
小八就在一边说“这降价为什么不直接写个打几点几折就好，为什么要搞个什么满三十快钱返十块？满十块减两块这样的噱头？”
高小九就说“直接说打八折顾客听了没什么感觉，但你要说满十块少两块是不是就觉得占到便宜的感觉？
满三十块可以送十块买东西的人是不是会想办法凑足三十块钱的货？
说是满三十送十块，就是打六点六折。
但实际上人们是拿三十块钱买40块钱的货是打的七五折。
但实际上计算的时候不可能是刚才凑够三十，一般都会多出几块，再选可以送的东西也不可能是刚好十块钱的，这样算下来差不多应该就是打的折扣不小于八折。
但你要是直接说打几折人们没有什么感觉，说消费多少可以送钱那就是能占大便宜的感觉。
刚开始一阵子可以这么干，等过阵子还可以加大幅度，衣报卖出去了才是钱，堆在仓库里什么都不是。懂不懂？”
高小八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懂又好像不太懂。”
“不懂就自己好好琢磨，还有这个方法也许别人很快就会模仿走，在别人开始用咱们的方法时我们要比别人的优惠更加吸引人。
但是不能单纯只打价格战，要看起来听起来都很划算懂不懂？”高小九边写边问。
“懂，就是看起来买东西的人占便宜了，实际上是卖东西的人占便宜，对吧。”小八总结得非常到位，小九丢给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看到老七一回来就坐在沙发上不动小八马上去倒了一大杯水递给他“你们去搞什么市场调查，走了多少路，这么累？明天要不要我一起跟着。”
李念卿刚准备搭腔老七抢前面说道“没事，去跑了两个电器手表工厂，不能只在一家进货，防止有人截我们的单。你不是常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吗？”
“哥，那电子手表进货价贵不贵？”小八问完不等老七回答就跑去跟老五分享。
“你记不记得青松哥，就是大六哥的二哥。在七哥手下做事，去接我们的时候手上竟然戴两块表。”小八学着他的样子招手，然后哈哈大笑。
高小九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说八十年代是戴手表的人挥手等公交车都会车还隔老远就把袖子往上扯一定要将表盘给现出来，有种天然的优越感。
看到小八笑她也不受控地笑起来，老五两口子都不明白两个小姐妹笑什么，不就是戴了两块手表吗？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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