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尊以下，都有用。”则灵道。
“则灵姐。”纪星回好奇地问，“那你生前，是什么修为？”
现在到了仙域，说了她也听得懂。
“天尊后期，我可是很强的。”
天鹅在妖族中算不上什么很了不得的血脉，但她那族不一样。
她的黑天鹅，是沾了些凤凰血脉，和纪星回的青龙血脉差不多，只是纪家是人妖混，她祖上是鹅凤混。
“天尊后期...”
纪星回呆了几瞬，后又问道：“那天尊之上呢.....”
“天尊之上，就是踏天九阶，只要进入踏天，就可与天地同寿，享无尽寿命，超脱时间之外。”
“能救人吗？”她问，“我在融合分离出去的元神时，假如我想救我姐姐呢？”
则灵意外地看着她，想不到过去这么久，她还没有放弃纪令慈。
“不知道。”则灵如实道，“在我存在的时间中，仙域只有四位踏天，妖圣、魔尊、人神，还有溪山君。”
“我当初，就是用了神祭咒，但当时，既非白留了我一丝元神。”
纪令慈那个时候，事发突然，根本没有机会留下任何东西。
换作以前，她会让纪星回不要痴心妄想。
现在...就连她也不确定，纪星回的终点在何处。
“用了神祭咒的人，是否还能有重返世间的机会，这个问题需要踏天者来回答。”
“好。”
纪星回道。
她修。
为了令慈姐，也为跳出时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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