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怎么了?”她们小心翼翼的问。
美得像仙子的人对她们笑了笑,莹润的皮肤在阳光下有着十足的光泽感,唇瓣柔红,盈着天真烂漫的笑,似乎迫不及待展示她丈夫对她的爱意,“我老公给我转账了。”
她们松了口气,没发什么事就好。
她们可都负不起责任,周家的父子俩,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她们跟着也笑了笑,解触了这么久也知道她喜欢听什么。
“周太太,你真的很幸福呢。”
“周先生很爱你。”
“好羡慕呀。”
她们说的都是她爱听的话,她的脸愈发的红,耳朵尖在阳光下也软软的红红的。
开心之余,还会害羞。
她们从前有几分同情可怜这位周太太,丈夫家大业大,有权有势,在京市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
虎父无犬子,他们的儿子也很优秀。
年纪轻轻,一表人才,手段不斐,已经有了接班人的影子。
她若是脑子清醒些,这世上再也难有比她更得意的人。
牌桌上,她也春风得意的。
赢了很多钱,到了中午才想起来要吃饭。
饭菜都是有专门的人送过来的,很是讲究。先前她们也曾被新闻媒体的报道误导过,以为周太太的婚姻是不大幸福的,丈夫不爱,儿子不亲。
可新闻终究是新闻。
很多都是捕风捉影的假消息。
豪门圈子里未必会再有比周先生更细心的丈夫,也不会有比周小少爷更上心的孩子。
用过午餐,她们看周太太还很有兴致,顺水推舟继续陪着她玩,
直到快要傍晚。
牌桌上的另外几人默契的看了彼此几眼,接着就对姜玥笑了笑:“周太太,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今天也该结束了,如果你还想玩,我们下次再约接着约。”
她看起来显然意犹未尽。
几人又笑着说:“我们今天运气不好,都快输不起了,你就当放我们一马吧。”
姜玥认真想了想,看着已经面前快要堆满的筹码,她勉为其难:“好吧。”
听见她松口答应。
几人也得以喘口气,牌桌上这点小钱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她们的把人完完整整的送回去,按时按点,送回周家。
不然周家有人是要不高兴的。
周寂平时不动声色,喜怒难猜,这件事上倒是同他的儿子是一样的。
总不太放心自己的妻子单独在外久留。
把人全须全尾的送了回去,也算完成了任务。
她到家的时候,丈夫和儿子也已经回了家。
她最近心情好,连喝药都变得乖了很多,让她张嘴她就张嘴,不太会在咕咕叨叨些被害妄想症的话。
喝完了药,她突然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儿子,“你不用喝药吗?”
青年垂眸,回道:“母亲,我喝过了。”
周正初这会儿穿得是她上午才交到他手里的那套西装,身板好,穿着合身也很好看。
清俊出尘。
沉默不语间疏离淡漠感迎面而来。
只是在面对他的母亲时,眼底的冷淡就变成了难以掩藏的温柔。
她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就没再说别的什么。
她很少会主动和周正初说话,天马行空的世界里,这个儿子可能是最不重要的。
只是这会儿看见青年身上穿着的西装,还有腕间那块表,她心里又冒着了一些高兴来。
这点高兴却不是为了周正初本人,而是因为她自己。
由衷的感觉到自己的眼光可真好啊!
随便挑选的这套西装在他身上都很合适。
她已经吃完了晚饭,放下筷子,直勾勾看着儿子:“西装,好看。”
周正初难得笑了笑,“是的,好看。母亲可以再送我一套吗?”
她歪过头,等了会儿,想了想说:“下次再说吧,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可以挥霍的。”
她又警惕了起来,生怕被他骗光了钱。
她的眼睛里是什么,心里想的就是什么,一目了然。
很好看穿。
天真又的确是残忍的。
好听的话,不好听的话,都不是撒谎。完完全全都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所以很多时候,周正初听着被她忽略、被她嫌弃的那些话语,都无法欺骗自己,她是身不由己,言不由衷。
后来。
他倒是找了个完美借口。
她生病了,所以说什么都不能当真。
周正初现在已经正式在集团任职,他并未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似的,隐姓埋名从底层做起。
事实上,即便他隐瞒姓名还是会很轻易的就被人给认出来。
这张脸,没少上新闻。
他在读大学的时候,也没少到公司里来。
大多数时候是因为放心不下,陪着母亲到公司里来找父亲,前几年,母亲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
妄想症最严重的时候,好像看谁都觉得是要害她。
到了公司,见不到父亲,便疑神疑鬼盯着办公室的女员工,又哭又闹的坚持说他父亲一定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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