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广,本王在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是觉得他本王没有实权在手,便可任你欺负了?”
见姜广迟迟不开口,慕北行又问道。
他的声音上扬了几分,更显凌厉。
那上位者的姿态和气势,让人为之一颤。
“还请王爷恕罪,今日之事,臣也不知!”
“定是有人陷害,还请王爷明鉴!”
姜广终于开口了。
既然怎么说都是错,那便抵死不认,装作什么都不知吧!
“那依你之见,是何人害你?”慕北行身子微微前倾,语气稍稍温和了一点。
姜广这个老东西,倒是还挺能辩的。
“臣,不知。”姜广额头叩在地上。
他这一叩倒是发出了“咚”的声响,可见力道之重。
“既然姜广不知昨日是何情况,那你们来说。”慕北行看着从房间里被墨一拽出来的那三个男人。
那三个男人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厉害。
他们不过是一介马夫,更夫,还有乞丐,不曾见过这种场面,哪里还敢开口说话。
“耳朵聋了?不知道王爷问你们话?”墨一喝道。
这三人,还真是不长眼。
“贵人饶命,小人......小人也不知道昨日是何情况,是欧阳公子带小人入的府,说是让小人睡了客房里的女人,就给小人一百两银子。”
“小人也是欧阳公子带入府中的,也是说给小人银子,让睡了里面的女人,其它的,小人也是一概不知,还请贵人宽恕!”
“小人和他们一样,都是为了欧阳公子的银子,才随他来的此。若是知道会冲撞贵人,小的就掉命也不敢来此,还请贵人饶小人命!小人定为贵人当牛做马,以报恩情!”
被墨一这般一喝,这三人终于开了口。
他们也是想办事拿钱,其它的事情就当真不知道。
不过昨晚,他们进了房间后,就像被鬼附了身一般,开不了口,也动不了身。
后来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们记不太清了。
只知道他们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全身燥热了厉害,然后凭借本能做了那种淫乱的事情。
若是早知会是没命的事情,他们岂会答应那位欧阳公子来做这种事?
这三人的话一说完,墨一便把还有一口气的欧阳承拖了出来。
“欧阳承,所以昨日之事,便都是你一手安排的?”慕北行看向欧阳承。
欧阳承看着慕北行和姜南枝,本来就只有口气了,这下又被气的吐了血。
他明明都已经被姜南枝弄成了哑巴,这慕北行居然还这么问他!
昨夜客房里发生了什么,都是慕北行和姜南枝一手造就,他们清清楚楚知道是什么情况,却还要来问他。
可笑!卑鄙!阴险!无耻!
“肯定是他,必然是他!”见有人能背锅,姜广立马指责欧阳承。
他是认识欧阳承,但这个男人是诗柔的朋友,似乎是喜欢诗柔。
所以给他安庆侯府背锅,也是算是他的荣幸吧?
欧阳承蹙眉看着姜广,这安庆侯府的人可真会倒打一耙。
若不是姜诗柔软言软语的求他,说姜南枝欺负他,教唆他去杀姜南枝,还说事后会许他他想要的好处。
他怎么可能会得罪姜南枝?
又怎么可能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想明白之后,欧阳承挣扎着想要让姜南枝让他恢复说话,他要把姜诗柔谋划怎么害他们的事全说出来!
他之前觉得安庆侯府是姜诗柔的家,所以他还想着维护姜诗柔,维护安庆侯府,未说安庆侯府一句不是。
可安庆侯府的人却这般看他!
既然这般,那就说也别想好过!
姜南枝看出了欧阳承的意图,刚想动手将欧阳承的体内的那根针逼出来呢。
欧阳承就被人一捅了一刀,而捅他的人正是姜诗柔!
欧阳承眼睛圆睁,他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会死在姜诗柔的手里!
他一直以为姜诗柔是个柔弱纯洁善良的姑娘,临死了才看清这个女人的疯狂和狠辣!
是他看走眼了,死不瞑目啊!
姜诗柔此刻已经疯了,她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癫狂。
这欧阳承办事办不好就算了,居然还打算把她供出来!
不能容忍,绝对不能容忍!
这欧阳承也必须死!
姜诗柔拔出匕首,又往欧阳承身上捅了一刀。
欧阳承的血洒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伤害她的人,都得死,都该死!
拔出匕首,姜诗柔举着匕首朝姜南枝刺去。
只不过姜诗柔匕首离姜南枝还有极远,姜诗柔的手臂就被墨一齐肩斩断。
后出来的崔茹看着这一幕,直接晕了过去。
姜广什么话也不好说,另外那三个跪着你男人更是抖成了筛子。
姜诗柔后退两步,跌坐在地,她愤恨的看着姜南枝:
“姜南枝,你凭什么!”
“一个侯府的不要的贱种,你就该乖乖的任由侯府摆布!”
“今日这一切,本该是你要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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