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马小健瞅瞅她。
“不告诉你。”何婉君俏皮一笑，勾起了马小健的好奇心，又偏偏不说。
马小健一脸无语，抬手想捏她那娇俏的脸颊，下意识又觉得不妥，何婉君却主动扭过来，眼睛望着窗外，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笑盈盈的说道：“老板想捏就捏呗，我不介意的。”
“你这丫头，真是……深得我心啊。”
马小健笑笑，却是没有上手。
三个小时后，车子在沪城的一座电商产业园区停下。
园区门外不远处有间星巴克咖啡厅，外面竖起的圆顶遮阳伞下，坐着不少年轻的都市白领。
马小健这辆布加迪，即便是在土豪遍地的沪城也不多见。
所以当他把车停下，带着何婉君走下来的时候，那些正在喝着咖啡的年轻男女们，目光基本上全都聚焦在两人身上。
或许是那辆车太耀眼，又或许马小健长得太帅，何婉君也很漂亮，总之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里露出了艳羡之色。
马小健以前跟林子柒出门的时候，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关注度。
何婉君现在是千万粉丝的大网红，自然也是落落大方。
两人并肩走进产业园，刚走几步就有人过来迎接，很客气地带去直播基地。
“大金集团？”
当马小健看到这座直播基地的挂牌公司后，脚步忍不住顿了下。
“老板，有什么问题吗？”何婉君敏锐的察觉到什么。
“没事。”
马小健笑笑，没说什么。
随后，有个职业经理人亲自接待何婉君，一番寒暄后，带着她去直播间试播。
马小健在公司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等她。
何婉君的试播很顺利，没过多久，马小健就看见她面带笑容朝他走来。
“怎么样？”马小健问了句。
“还不错。”何婉君笑着在马小健身边坐下，抬手说道：“签约费这个数。”
“五个亿？”马小健随口说道。
何婉君撅了下唇，道：“我哪有这么值钱嘛，五千万。”
“五千万？”马小健皱了皱眉，又问：“合同签多久？”
“三年。”何婉君道。
“时间蛮久的啊，合同里有没有霸王条款？”马小健摸了摸下巴道。
“我刚刚没细看……”何婉君眨眨眼。
“已经签合同了？”马小健扭过头，认真看着她。
“嗯，签了。”何婉君点头。
“傻丫头，合同不细看就签字，要是卖身契你可咋办？”马小健道。
“是哦。”何婉君刚才被高额的签约费迷住了，现在马小健一说，她才反应过来，拿出刚签的合同，递给马小健道;“老板，你帮我看看。”
马小健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一遍，摇摇头道：“这上面的霸王条款还真不少呢，光这一条优先续约权，就相当于卖身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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