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薇即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叫什么事？公平对待吗？
周杀要对两人施行一模一样的惩罚？
可是这种方式，也太不是人了！
柳云薇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面骂一骂。
再加上父亲的惨叫实在听不下去，她只好休息一下，爬到浴室里等腿有力气了站起来，匆匆将身上的血和其他痕迹清洗干净。
正好她洗完澡，卧室的门也开了。
柳明琛两眼发直，像个废人似的被丢出来，下场比柳云薇还要惨。
这让柳云薇更相信自己的猜想，周杀喜欢男人。
他在柳明琛身上留下的痕迹，可比自己要严重得多了。
“爸！”她呼唤一声，连忙跑过去把人扶起来。
听到女儿的声音，柳明琛总算是清醒了点。
他眨眨眼睛，然后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笑吟吟望着父女二人的周杀，咬牙切齿道：“混蛋！恶魔！人渣！你畜生啊！”
周杀闻言却是冷笑，道：“别搞错了，我是混蛋，也是恶魔，更是畜生，但绝对不是人渣。”
柳云薇凝眉，她不觉得这些词有什么不一样的。
“因为我不是人。”周杀微笑着自己骂自己。
看来他对自己还是有一定清晰认知的。
柳云薇此时也是没什么办法了，打又打不过，骂也没有用，他已经足够不要脸了，那自己还能干什么？
“能放我们走了吗？”柳云薇说：“我想回家。”
周杀闻言笑道：“没问题，你爸爸还不错，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你们可以走了。”
柳明琛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就要走。
可是低头看见自己浑身的伤痕，还有……便咬着牙进入浴室，洗了个澡。
柳云薇趁着这段时间穿好衣服，在客厅里等着。
而周杀，他也在客厅，手里端着茶杯，一口口的喝着热茶，同时看电视。
然而电视里面什么节目都没播，只有不断循环的广告。
比较奇怪的是，只要有节目播出，他就会马上换其他的台，好像打开电视就是为了看广告的。
他这是什么癖好？喜欢女人的手，还喜欢看广告？
“……”她张开嘴，忽然觉得自己不该问那么多，尤其周杀是个喜怒无常的人，最好还是跟他保持距离。
可她刚刚这么想，周杀就主动站起来走向她，然后坐在了她的旁边。
“你身上很香啊，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不知道。”柳云薇不敢撒谎，“我平时买了很多放在酒店里，每次出门随便喷的，我也不知道今天挑了哪瓶。”
“嗯。”周杀点点头，然后搂着她说：“如果喜欢的话，下次可以再来。”
“我吗？”柳云薇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带着一点嘲讽的味道：“还是说，我去劝劝我爸爸，让他常来见你？”
周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郑重其事的说：“最好你们一起来，我喜欢多人的，下次咱们三个一起。”
他还想有下次！
柳云薇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惧，她身上又开始疼了。
“嗯。”但她不敢拒绝，只能点头答应着。
“那就说定了。”
周杀回去继续看电视。
还是在看广告。
柳明琛洗完澡出来，赶紧带着女儿离开公寓，俩人一块逃到外面，总算是松了口气。
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两点钟了。
这个时候街上根本没什么人，路灯的也非常稀少，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柳明琛叫辆车来接自己，而柳云薇却低着头，心不在焉。
“薇薇，都怪爸爸，这次的事情全都是我搞出来的，跟你无关，害得你被连累了，真是对不起啊。”
见到女儿情绪低落，柳明琛带着几分愧疚的心情向她道歉。
可柳云薇却抬起头看向他说：“爸，我没事，我本来就玩的比较开，对这些不在乎的。倒是你，这次被那个混蛋折磨了，你受到的心理创伤肯定比我大很多，不如明天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好。”回忆起自己刚刚在周杀卧室里面的遭遇，柳明琛又想流泪了。
出租车来的比较慢，因为距离很远，所以过来的时候花了点时间。
柳明琛坐进车里，却见女儿还在外面。
“你等下，我去那边看看。”
“你要去哪？”
柳云薇没有回答，转身朝着刚才小巷子的方向跑去。
那辆面包车还停靠在路边呢，但是估计明天早上就会被处理掉，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没管那辆车，而是直接进了小巷子。
因为没有光，她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把小巷子照亮。
这里面很臭，因为堆积着各种垃圾，还有人和狗的排泄物。
柳云薇刚进小巷子，就感觉到自己的靴子踩到了软软的东西，他低头一看，竟然真是粪便！
“……呕。”
她干呕了一声，然后不顾追上来柳明琛的反对，朝着小巷子的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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