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了一眼,一切良好。
好到已经不需要他出现做改进。
桑天子既高兴又忧伤,留寄了一封报平安的书信,叹而远走。
路过大熊国,他碰到个熟人——大熊国五皇子熊五王。
熊五王跟他那些侍女,以及陪他玩游戏的伙伴,现在可风光了,被佛门高僧隐秘地支持,欲争皇位。这与桑天子没啥关系。
他默然到桑宅转了一圈,随即离开。
经三苗国,西海国,卿凤国,龙南国,抵达龙溪国。
火霞山在龙溪国东北方向。
这里看起来离先知城挺远,其实不太远。龙溪国内用的都是淡水,不方便取盐,他们要用盐,都是从龙蛇海取的。他们称那片海为龙溪海,有三队元婴修士六个月来回一趟,无论国中什么情况,雷打不动。
到这里,当然要卖盐换钱了。正好,桑天子在火龙谷与黑龙山交界处的湖中,曾收取大量盐,在先知城用不到,到了这龙溪国,这就是白捡的玉石啊。
小生意他不做,专做大生意。
一百吨盐,在珍宝阁中就能换取六万玉石。
桑天子换了五次,直到那珍宝阁有感于龙溪国暂不缺盐,不换了为止。
但他又去皇室中售卖九次。
合十四次,得八十四万玉石。
这玉石简直跟抢来的一样。
龙溪国七公主府门前,庄严肃穆。有卫兵守护,经过此地官差下马,行人不敢抬头,但又有很多文雅之人,带着厚礼前来。听说这七公主的驸马新丧,好些人有意前来求娶,才有了这排着队送礼,却低头哈腰的场景。
桑天子从门前大方走过,与别人不同。
别人看他,皆露出不满之色。
桑天子对那王权富贵,规矩人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只奇怪那驸马新丧的七公主,面对这么多求娶之人是个什么表情?
七公主府往前一千多米,有一条繁华的街道,逛街的人衣着华贵。
桑天子穿的白色长衫,与这里男子常穿的或灰、或绿、或蓝的衣服又不一样,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眼底里都写着“这是个外人”。
本就是外人,他无需入乡随俗。
左瞧瞧,右看看,这个不错,包起来,那个几个钱?零买些闲散的小玩意,花了三万多玉石,一条街的人看他的眼神又变了,变得友善,尊敬,眼底里写着,“这是个有钱的外人”。或者嫉妒地腹诽一句,“土豪”。
有人土且豪兮,名之为土豪。
正在街口物色新鲜情调,不远处有人聚集。因他的两方宝印上都有人影闪动,并朝一处聚集,让他提起了一点兴趣。
这地方也有那么多巫兵神兵?
他随手拦了个路人问:“前方何事?”
那路人挺生气被拦,横眉冷道:“你不要多管闲事。”
桑天子说:“不管,只问问。”
“你问了就是多管。闪开!”那种骄横,似乎已成了习惯,他用力推了一把桑天子,没推动,更生气了,“我没工夫跟你耗,回头再收拾你。”
说完绕过去,小跑着走了。
桑天子心想,大概是某家的家奴。既如此,前面发生的事应和本地豪强有关,却不知道哪来的牌子,倒可以过去看看。
他以凑热闹的心走了过去。手里摇着折扇,翩翩一公子。
走到近处,却见场中父子带着姑娘,三个人被当成赌注,由两方人竞争。一方是一个公子哥,另一方是另一个公子哥。
原来是看上了那姑娘的美貌。
强抢良家妇女,都到了公开的地步了吗?
这龙溪国,还真有点龙性!
桑天子不禁摇头,轻笑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人渣啊!”
本来是说个闲话,也不大想管。毕竟这龙溪国国都的情况尚且如此,可见流毒已经遍布全国。管这一事,还能管这一国?
何况那父子三人,看起来并不怕。
大概早知道是什么结局了吧。
可是偏偏有人击节称赞,笑说:“这位小公子说得妙啊,两位皇室子弟,在大街上为一个女子争风吃醋,其阳器招摇,非人渣不足以形容。果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小公子一语道破玄妙,让赵某人佩服,佩服。”
说话的是个练家子,脸上挂笑,手上挂着青筋,背着把剑。
他说着佩服,可是如此招摇地说,就不是佩服,而是故意引祸了。
果然两个公子停下来,表情不善地看向桑天子。那赵某人呵呵一笑,退到人群之中,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桑天子呵呵一笑,朗声说:“你眼力真好。我倒没看出阳器招摇之象。”
大声就大声,奚落他们又咋地。
但是,挑事之人还想平安脱身吗?
姓赵的说:“不,你看出来了。”
桑天子说:“不不,我实在看不出,不信问问大家,让大家看看他俩的衣服,有没有鼓起来?这两位公子只是两个败类,但不是两个色鬼,赵先生这么说,实在有失偏颇,简直就是诽谤。我必须得为他们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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