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聋老太太还有何大清三人同时愣了一下。
秦淮茹笑着问：“雨水，谁教你说的？”
何大清觉得没面子，“雨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何雨水：“你能做我哥的主吗？我哥和你断绝关系了，能听你的吗？”
一张小嘴吧啦吧啦说个没完。
何大清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拿出老父亲的威严，撸起袖子就要揍何雨水。
何雨水眼睛一闭开始哭：“你打我我不认你当爸。”
何大清：“老子今天不打你，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聋老太太：“大清，怎么能打孩子，这么小的孩子被你给打坏了。”
她朝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秦淮茹会意，说是买点菜，其实去小饭馆问何雨柱的消息。
……
何雨柱在桂花胡同，他把车停在院子里。
正门的方向有台阶车开不进来。
他从角落小门那里开了个门，车子停在那没有那么显眼。
他把东西搬进屋里。
再从空间拿出来新鲜的肉和菜水果还有干果，等着古老板来取货。
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是古老板来了。
何雨柱走出去，看到了小饭馆的老板冉老板。
冉老板花白的寸头都快汗湿了。
看样子很着急：“何兄弟，你爸带着雨水回来了，正你家等你。”
何雨柱：“谢谢您！”
冉老板：“别客气，我先回店里了。”
……
何雨柱心里奇怪。
锁了门和聋老大爷说了声，有人来就去21号院找他。
聋老大爷：“嗯，你回家了，去吧去吧！东西我替你看着。”
何雨柱给大爷送点米油菜，他是孤寡老人，平时哪也不去就在院子里。
是之前张师傅收留的，就当是帮忙看门了。
何雨柱回到了家里，把东西全都收进了空间里，只留了换洗的衣服，还有锅碗瓢盆。
他走到后院听到秦淮茹的笑声，“何大爷，您真的把那些人都打趴下了？”
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光。
何雨柱推开门，屋里的人都回头来看他。
聋老太太精神不济躺下了，客厅里只剩秦淮茹还有何大清何雨水。
秦淮茹站了起来，“何雨柱你回来了，你爸和雨水回来了。”
何雨水困得眼睛睁不开。
听到她哥的名字，睁开眼睛就告状：“哥，我爸答应你和秦淮茹好了。”
一句话弄得秦淮茹满脸通红，她害羞的低下头，“雨水，你瞎说什么？”
何大清干笑一声，牵着何雨水往外边走：“雨柱，你咋才回来在忙什么？”
何雨柱：“你几点的火车？”
道了谢，快一步走了出去。
他回自己家打开了门。
何大清一进门就到处瞅，贼眉鼠眼的像是小偷踩点。
他翻了柜子里的衣服，把棉被掀起来看了看，又摸了下枕头。
何雨水坐在炉子边，看到桌上放着一块蛋糕，拿起来咬了一大口。
何大清心想，你给妹妹带好吃的，不给老子带？
何雨柱往炉子里添了柴火，回头看到站在一旁的何大清，“你还不走？”
何大清：“这是我家，你要赶你爸走？我把你们兄妹俩拉扯这么大，就是这么对我的？”
何雨柱心想，你对何雨柱的恩情他用命抵了。
他也不欠何大清的。
何雨柱走到洗脸架子旁边，仔仔细细的洗了手，“你把雨水送回来，这个月的生活费也得出。”
何大清胸口起伏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雨水是你妹妹。”
何雨柱：“雨水也是你女儿，养别人家的孩子，不养自己亲生的，她还没有成年。”
何雨水擦了擦嘴角的奶油，继续告状：“爸给二牛二牛钱去买好吃的，不给我买。”
何大清：“去，你自己手里有钱。”
何雨水梗着脖子：“哥喜欢我给我钱，你不喜欢我，我以后不叫你爸了。”
何大清：“……你跟谁学的这一套一套的。我今儿还就不走了。”
拉了一张椅子，就坐在炉子旁边。
何雨柱：“白寡妇把你扫地出门了？你应该还没有到老得干不动活的地步。”
何大清抱着胳膊一副无赖样子。
其实是白寡妇不喜欢何雨水。
又听到传言说何雨水赚了大钱，硬是要他回来看看。
要是真的，把何雨柱哄好，白寡妇再过来，一家人跟着享福。
看何雨柱这架势，享福？
不扫地出门算不错的。
何雨柱：“先把生活费给了，要不就回你的保定，找你的白寡妇。”
何雨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哥，我爸同意你和秦淮茹的婚事了？”
何雨柱：“他又看上秦淮茹了？秦淮茹想当你后妈？”
反正和他扯不上关系，无所谓！
何大清：“不是，雨水你给我闭嘴！”
他讨好的冲何雨柱笑了笑，“这么冷的天，爸一天饭还没有吃你忍心吗？要是半路上出事，人家不得戳你脊梁骨，骂你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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