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傅自从师娘跑了之后就把小饭馆当成了自己的家，吃喝都在这儿。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何雨柱知道，师傅是想师娘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知道。
张师傅放下酒杯：“你晚上去拉货路上安全吗？”
下了雪路比之前难走。
车子也是啊！
何雨柱：“没事！程老板的车子安全，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
张师傅：“行！自己小心！家里不用担心，师傅帮你看着。”
说了几句话，何雨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后厨走出来一个姑娘，站在窗户边看着何雨柱。
张师傅：“呵呵，你躲什么？每次他来你就跑后边去。”
……
何雨柱开车走在路上，下过雪的路边反光。
后排座位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还有几网兜水果。
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没有什么危险品要送。
他开车到了保定火车站，拎着东西看着火车上下来的人。
有人过来问他：“你是何雨柱吗？程九爷让我过来取东西。”
何雨柱把东西递了过去，“我就是！”
他看着对方上了火车。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一直等到火车开了，也没有程九说的那两个人。
何雨柱转身想要出站去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记错了时间？
忽然，有个人走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何先生！”
像是弯弯口音。
何雨柱回头，看到一个长得很斯文的中年男人。
他笑着说：“我们等你了好久，东西在那！”
他指了指站台旁的柱子，那个还站着一个人。
脚边放着两个大纸箱子。
里面是他们带来电瓶发动机还有零件。
何雨柱：“我还以为搞错了时间。”
斯文男人说：“不是不是，怪我，第一来京城怕遇到骗子。”
这时候的发动机和电瓶可以说很贵重，相当于带着一笔巨款出门。
何雨柱抱着一个箱子，那两个人抬着一个走了出去。
他把东西放在车上问：“你们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斯文男人好像很紧张，把帽子往下按了下，“东西送到我们才安心！”
一路上，两个人不怎么说话。
进入四九城后，他们好奇的看着古老又繁华的街道。
那个表情好像……
“原来四九城这么好？”
“地方好大！路都这么宽？”
到了茶餐厅门口，程九在那里等。
他和两个人握手，然后向何雨柱介绍：“这是龚师傅，肖师傅。”
何雨柱：“辛苦了！”
看那两个人对四九城非常感兴趣，恐怕不想刚到就干活。
两人的脸色也面黄肌瘦，像好多天没有睡好觉。
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程九：“我带你们逛一逛！刘叔没有来真是亏了。”
龚师傅：“不辛苦，辛苦那个小兄弟特意去接我们，应该请他吃顿饭。”
程九做了个请的动作，“吃点东西我们再出去。”
龚师傅扶了下眼睛，“好，刘叔说王异德的事，他也不知道。”
程九干笑一声：“没事，过去就不要提了。”
……
何雨柱等那两个师傅也没有闲着。
他拿了个本子，把空间里的种类都记了下，发现鱼类消耗得比较少。
还有水果。
四九城冬天太冷，吃水果的很少，除了茶餐厅消耗一点，基本都存了下来。
得再找找销路。
上了半天班，何雨柱顺路带张师傅去小饭馆。
随口问了句：“师傅，你存了多少钱？”
张师傅：“没多少，反正今年是去不成了。”
他忽然看到小饭馆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穿着鲜艳的裙子。
张师傅喉咙滚动了一下，“你。”
师娘跑了过来，“怎么才回来？很忙？”
张师傅声音有些哽咽：“你，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师娘：“我给你留了一封信，没有看到吗？”
张师傅激动的说：“哪有信？”
何雨柱：“师娘，师傅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张师傅嘴角疯狂上扬，“行！你去忙吧！”
师娘挥了挥手，“谢谢你，雨柱！”
何雨柱把自行车蹬得飞快。
他回到了四合院不一会儿，秦淮茹就回来了。
敲了敲门，“何雨柱，你在家吗？”
何雨柱打开门问：“有事？”
秦淮茹冻得哆哆嗦嗦，把手踹进袖子里，笑着说：“听说你师娘回来了，她还开店吗？”
现在的小饭馆老板担心他师娘把店要回去。
秦淮茹就主动说帮忙问问看。
何雨柱：“这我不知道！你得问问她本人。”
屋里飘出了热气，秦淮茹忍不住屋里看了一眼。
炉子上炖着骨头汤，香味飘了出来。
秦淮茹：“这不是看你比较熟吗？能不能商量一下。”
贾家的门忽然开了。
贾张氏站在门口破口大骂：“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水性杨花成天勾勾搭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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