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刚刚重新躺会去睡觉的时候没有锁门,所以这会儿,姜女士很容易的就进了她的卧室。
可能是熬夜带来的深度睡眠,惜月这会儿睡得很香,香到姜女士站在她床边看着她,她都没有醒过来。
蒋少尽跟上来进屋之后看见的就是姜女士站在床边,眼角眉梢带着些许怒气的看着睡得正熟的惜月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样子。
“妈?”隔壁还住着个小妹妹慕月,虽然说屋子的隔音好,但是还是压低着声音说话来的放心。
姜女士瞥了他一眼:“把门关上。”
蒋少尽哪有不应的,麻溜转身去将卧室门关上了。
随着蒋少尽关上卧室门的动作,姜女士朝着惜月的鼻子伸出了罪恶之手。
然而,还没等她的手捏上惜月的鼻子,被小五突然在脑海里叽叽喳喳的吵得不得不醒来的惜月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妈?”看着就离鼻子尖连一个指头的距离都不到的、属于姜女士的手指,还有些迷糊的惜月好奇的问:“妈,怎么了?”
人醒了,那就不用强行把人叫醒了。
这个时候,蒋少尽关门回来了。
一看臭哥哥,惜月哪怕还迷糊着,也是一下子就清醒了。
好家伙,这是连带着她一起,全部都给姜女士交代完了啊!
暗戳戳的瞪了蒋少尽一眼,还没来得及行动起来给姜女士撒个娇,朝着姜女士那边的耳朵就被拧住了。
“妈的乖女儿可真是乖巧又能耐啊~”姜女士的语气是阴阳怪气,姜女士手下的动作是整整齐齐:“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白天医院上班,晚上还有时间翻墙出去乱跑啊?从眉山公馆这片地儿,都跑去你哥的地方送东西了,东西哪儿来的?怎么送过去的?真是能耐啊!你就不怕被巡逻的给抓住喽!”
“妈,疼。”惜月赶紧护着自己的耳朵,然后装可怜。
姜女士的问题可比蒋少尽的直戳重点多了。
东西哪儿来的?这是已经知道自己送了些啥了。
怎么送过去的?这是基本清楚自己送了多少了。
姜女士手倒是从惜月的耳朵上面撤下来了,但是话题依旧:“快点给老娘说!”
惜月是有提前想好的“标准答案”的,便直接道:“东西有的是自己配的,有的是朋友帮忙弄到的。我抄近路过去的。”
“抄近路?从这儿到你哥那据点,走路最快都得将近一个小时,你带着东西抄近路,还回回都不被抓,你当你娘我傻啊?”姜女士直接摆出了她算好的所需时间,然后又说:“算了,个人有个人的方法,看你就被你哥给抓住了一次,其他时间安安全全的,也不问你这个了。不过你得和我解释一下,这军器和火药是你哪位朋友这么大手笔啊?”
惜月清楚自己给蒋少尽送了多少军器和火药,也就两次,一次是军器,还不是热兵器,是冷兵器,一把她自己做的看着手杖似的刀,还有一小箱子淬了毒的军刀,军刀是她有一次处理作恶的日本人时,从那人家里缴获的,毒是她后来弄上去的。至于火药,有方子配起来还不简单,惜月甚至都没有给蒋少尽送现成的,她送的还是材料。
但是,其他的也就罢了,处理作恶的日本人缴获的军刀这种事情能说吗?那当然是不能啊。
所以,那就无中生友吧。
“妈,哥哥他没和你说清楚吧?什么军器,不就是一把手杖似的刀,还有一盒子淬了毒的军刀嘛。那刀和军刀,是我之前在国外认识的朋友送我的,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就配了点毒药抹上,然后送给哥哥了。至于火药,我哪里给的是火药,我给哥哥的是配火药的材料和火药制造的方子,我那方子可是据说改良过的。”
蒋少尽确实没有喝姜女士说清楚,但是,姜女士听了惜月的话,又抓住了一些别的重点:“配毒药?你什么时候学的中医?”
在姜女士的心里,西医大多是什么这个成分那个成分,什么配药,尤其是配毒药这种说法,那都是中医的范畴。
惜月不由的感叹,姜女士抓重点永远是一绝,要是放到后世,这绝对是考试前抓重点抓得最准的那一批人。
“个人兴趣,”惜月笑的略带了些不好意思,然后说:“自学了点,现在跟着我们院的吕大夫又学了些,配个毒药还是可以的。”
“哦,”姜女士点了点头,然后莫名的歪了一下话题:“那你哥哥刚刚说他是被你配的什么药给弄的鼻涕眼泪一大把,这是真的?”
惜月着实是没有想到,在这个审问她的时刻,她的母亲大人还能想到早上蒋少尽中了清风美人醉的三重叠加buff上去。
一直安安静静的蒋少尽这时候凸现了自己的存在感了:“真的,她早上拿了个喷壶,就那么一喷,一股子草药味儿!叫清风美人醉,哭到你心碎。”
惜月点点头。
姜女士好奇的伸出手:“我看看,效果真有这么神奇?”
这东西本就是惜月自己配的,也不值当什么,借着枕头的遮挡,从空间置物格子上取了出来,就像是之前放在枕头下面似的,取出来放到了姜女士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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