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直入主题道：“此次邀好友虚空对影，乃是为人说情。”
说完他特意停顿，给虚影的座位倒了一盏香茗。
“请我喝茶，又喝不到，还谈什么说情。”祖厄大师的坐姿八风不动。
茶烟缭绕，阶自品一杯。
祖厄大师手里盘着佛珠。
两人皆是沉默不语。
茶雾消散，炉火尽熄。
阶方缓缓开口：“三宝俱灭。”
闻言，祖厄大师眨了眨眼睛。
阶重复一遍：“你给我师妹的红珊瑚珠和南红玛瑙，没了。”
祖厄大师：“……”
一阵静谧之后。
祖厄大师：“然后？”
阶：“没然后了。”
“……”
“好友，这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了。”祖厄大师神态尚算平静道。
阶道：“东西的确没了，这是事实。”
“话虽如此，但那没了的东西，好像是我的。”祖厄大师道。
阶道：“我好像并没有暗示不会还给你的样子。”
祖厄大师叹道：“我看你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嘛，往好听了说是说情，我还没明确表示不同意就打算抵赖了。”
“果然，难得对我这么客气的后果就是，有茬在等着。”
阶道：“哦，我看你最近闲得发慌，逗你开心一下。”
祖厄大师：“……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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