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嗯了一声：“你继续说。”
工新弹了弹烟灰：“如果说他们是想给个警告，或者给个教训，派个不入流的杀手行刺，倒也说得过去。这次的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行刺。”
肖扬想了想，工新说的有点道理，自己练过几天格斗，打打普通人还过得去，但凡遇到有真本事的人，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在顾晴家的别墅，男女对练，就是很好的例子，肖扬被顾晴打的毫无翻身之力，只能被动忍受，默默流泪。
那个凶手水平稀疏一般，身手也就比普通人好那么一点。
肖扬也跟着点上一支烟：“所以你的意思是....顾家只是想给我一个警告？”
工新摇摇头：“是不是顾家还很难说，只能说他们的嫌疑最大。”
肖扬冷哼一声：“不是他们还能有谁，在雾都就派人警告过我，现在直接玩起暗杀，我草他妈，但凡让我查出来具体是顾家哪个老不死的指使，嘿嘿嘿...”
工新、张龙、赵虎三人被肖扬诡异的笑容搞得有点毛骨悚然。
肖扬收敛冷意：“行了，医院伙食不好，就不留你们吃饭了。你们回去先休息，尽快把事情给我调查清楚。”
听到肖扬下了逐客令，张龙跟赵虎起身，工新还是坐在椅子上。
“你们先出去等我，我还有点事单独跟肖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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