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烟礼貌道：“你好，我是江晚烟。”
“知道知道，”陈业似乎对江晚烟很满意，“我早就和老师说过你了，他就是不相信，昨天才决定联系你。”
“本来这是我的工作，偏偏要自己来，不准我插手。”
江晚烟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他口中的老师正是昨天见到的老人。
陈业简单安抚说：“你等会儿不要紧张，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行，别看老师不好相处，其实人很好的。”
不好相处？人很好？
江晚烟疑惑陈业是怎么把这两个词放在一起的。
这一层的人不是很多，一路走到尽头，只遇到四五个人。
就连空气都透露着工作室要破产了的气息。
尽头是录音棚，陈业轻轻推开门。
录音棚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黑乎乎的，也没有开灯。
江晚烟好半晌才适应黑暗，跟着陈业往里走。
陈业突然停下脚步，蹲下了。
陈业面前有一个躺椅，躺椅上的人在睡觉，一个本子盖在脸上。
在录音棚睡觉？
陈业纠结着，最后也没有将人叫醒。
江晚烟也不着急，开始打量录音棚。
录音棚还没看，江晚烟先被角落里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录音棚里不是只有他们三人，其他人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活像是被定身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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