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
熟悉的天花板。
木盆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
是苏宁。
苏宁眼泪汪汪靠近秦言抱着秦言的手臂掉眼泪。
“呜呜，我还以为你永远残废了。”
得这句话直接把感动摔在地上。
“喂喂，我这不是好着吗？”
“别哭了，这可不是小恶魔该有的样子。”
苏宁说道。
“不是，你残废了，我才好找师父要走你的剑和阵图台。”
秦言问道：“你认真的？！”
苏宁也知道玩笑再开下去就不合适了。
“假的。”
眼泪也停止流淌了。
满脸笑意的看着秦言说道。
“师父说了，我们所有人都中毒了。”
“但对于你，师父只是帮一把和让你的身体自动运转崩坏能。”
“对于这点，你的天赋可真妖孽啊。”
“的亏你没有成长性否则未来都有可能打败师父。”
秦言没好气道。
“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我的休息都休不自在了。”
苏宁假装生气道。
“好你个，秦猪头本姑娘照顾你这么久，让我坐一会怎么了？！”
然后苏宁就起身离开说道。
“既然醒了，收拾衣服找师父领罚。”
师父小屋，客厅。
琪亚娜正在瞪着吴罕东。
“...有必要吗？我出手了才知道程序没有感受太多，让我有一定自由。”
“话说，他们是我徒弟不是你徒弟。”
“懂吗？”
琪亚娜也放弃瞪着吴罕东出气。
无奈道。
“你...还好吗？”
喝牛奶的手一停。
思考一会回答道。
“还行，徒弟们没死就是好事了。”
“我无法奢求太多。”
这时苏宁的声音响起。
“师父，秦言醒了。”
秦言走入大门。
和苏宁一起单膝半跪领罚。
琪亚娜问吴罕东：“话说你让他们跪着的？”
吴罕东回答道：“教育方面是我拜托孔子做的。”
“你可以理解成我是家长，孔子是老师。”
“你问我，我只能回答他们觉得这样比较好。”
吴罕东与琪亚娜的对话没有丝毫隐蔽。
苏宁说道：“师父你快点吧，跪着不好受。”
吴罕东也正经了起来。
“仙人五徒，手足相残。”
“姜雪，苏宁，秦言，已死。”
“世间只有张奕和许青两位仙徒。”
“许青背叛自己的名族投靠匈奴。”
“张奕回朝剿灭吕氏，朝廷大权再次回到刘氏手里。”
苏宁和秦言不解。
秦言问道：“师父，我们不还活着吗？”
吴罕东说道：“等我说完。”
“在发现你们中毒之后，我先找到了被毒倒的张奕。”
“然后找到濒死的你们。”
“至于仙人五徒陨其五，是我说的。”
秦言问了那个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师父，为什么你看着我们相互残杀？”
吴罕东说道：“好问题。”
“有三个原因。”
“其一，天意无法违抗。”
“其二，我弄了点小手段。”
“其三，我错意了天意。”
琪亚娜问道：“简单来说这次问题程序确实是干涉了，但目的却不是死亡？”
吴罕东说道：“嗯情况就是这样，你们身上的伤也是我留在你们体内的小手段治好的。”
苏宁问道：“那姜雪师姐呢？”
“...”
思考一会回答道。
“死了，她不愿意活过来，连姜禾死亡的时间点也被锁定。”
“无法起死回生。”
“现在，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
“你们还要离开吗？”
苏宁，和秦言对视一样。
双双起身说道。
“入世如师父所说，我们遭遇了劫难。”
“但我们并不后悔入世，岛上太无聊了，我们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吴罕东问道：“我并不明白，刘盈作为皇帝将脏活累活都交给你们。”
“这样的世界有什么好的？”
秦言说道：“所以师父还觉得世界糟糕，恐怕一辈子都会待在这个逃避世界的浮岛。”
“世界仍然美好，因为我和你们存在就证明世界还是美好的。”
“孔子老师怎么说的来着。”
“天地孕育所有生命，却对生命并不在意。”
“只要自己觉得生命和世界有意义就足够了。”
“...”
“算了，你们走吧。”
吴罕东的眼神怎么说呢。
原本冷漠的神情略带一丝哀伤。
秦言这时突然说道。
“怎么说呢，作为平民在外面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吴罕东眼神一丝疑惑。
秦言说道：“我打算定居郭阳县附近。”
苏宁说道：“哎呀，那有那么多废话，其实就是想住在附近，有空看望师父。”
“当然，需要师父接我们上去，希望师父不要嫌弃。”
琪亚娜捏了捏吴罕东说道：“怎么了？还板着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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