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手中毫无资本,自然不会立即和中院洽谈,
不过第二天他就听到了,卢新已经入手NO集团近30%的股份,
他虽一直在布局,但还真没想到,对方的动作会这么快,
唯一的解释就是,刘存早在年前就说服了内部人,特别是中院的,现在怕夜长梦多,所以加快了进度,
他从包里拿出一小块金条,在手里把玩,这就是他打算‘说服’卢新的利器。
吃完早饭回房间,他正打算给余伐柯打个电话,让对方约一下卢新,虽不熟,但约见个面还是没问题的,
结果刚摸到手机,居然响了,一看来电是余伐柯的,
他本能的想接通,但瞬间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这个电话不可能是那货打的,就昨晚那劲头,中午能起床就不错了,
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电话确实不是余打的,但那货其实一早就回家了,
做戏做全套,他往床上一躺,又用被角捂住一点鼻子,这才接通,“谁啊?”
“阿勤,你还没起床?”
“嗯,昨晚一帮孙子灌我酒,对了,你是谁?”
“韩颖莎。”
“哦,嫂子啊,阿柯不是回去了嘛。”手机在韩颖莎的手上,说明余伐柯肯定回家了,唉,这家伙。
“昨晚你们一直在一起?”
“嗯啊,还有华临,喝得有点多。”
“那他脖子上咋还有草莓印子?”
赵勤心累,奶奶的,偷吃居然还一点不注意,“应该是于俊那孙子的恶作剧,那家伙昨晚一直说要找人陪着喝,我跟阿柯不同意,他有点闹。”
“于俊吸的?”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于俊,也有可能是华临开的玩笑,嫂子,你是了解我的,有我在场,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反正昨晚就我们四个人。”
“那没事了,我还是相信你的。”
挂了电话,赵勤将手机甩一边,没好气的嘀咕道,“都是啥事啊。”
等到中午的时候,余伐柯又打来了电话,开口就是,“我在公司。”
“你在哪管我屁事,你丫就作吧。”
“阿勤,你要相信我,我昨晚啥事也没干。”
“呵呵。”
“靠,你居然不相信我。”
“草莓印消了没有?”
余伐柯郁闷,“就是因为那个印子,我把那女的撵滚蛋了。”
“你老实点吧,行了,说正事,帮我联系卢新一下。”
挂了电话后,赵勤去了一趟投资公司在京城设的办事处,中午跟李刚还有冯若男一起吃的饭。
饭后,他又急匆匆的回到酒店,下午三点多,有车来接他去拜访卢安父亲,这次见面的时间比较短,对方很忙也没留饭,所谈的内容也很空泛,
从别院出来,直接让司机送到一个路口就行,因为他看到卖盒饭的了,
有太久没吃过路边盒饭,突然很想这一口。
两荤两素只要8块钱,他和陈勋一人干了两份。
“阿勤,没吃饱吧?”陈勋笑着问道,
“嗯,油太重,唉,口味到底还是养刁了啊。”
陈勋笑笑没有接口,他虽没见过其他百亿富豪是啥样的,但像赵勤这样的,或许全国也就独一份了。
等到饭吃完,两人看了眼左右,想着打个车回去,
现在的京城周边,还有不少的黑车,多以普桑为主,车驾台上有一个小红灯,代表是拉客的,边上就有好几辆,
两人走到其中一辆,陈勋报了个地址,黑车主开口就是200块,
赵勤不乐意了,把自己当肥羊宰呢,“总共也就20来公里,最多40块。”
一听这话,黑车主不乐意了,“油价这么贵,我看老板也是不差钱的,我这一趟真赚不了几个子,低于80块可不行。”
“60块,不然我们大不了走到下个路口打车。”
赵勤无所谓多几块少几块,纯粹就是享受一下杀价的乐趣,车主的心理底价应该是50块,所以赵勤并没杀得太狠,总该让人有钱赚的,
果然,车主假似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京城的车主很有意思,一嘴京片子,而且特能说,“一看您二位就是大老板,到边上的工地视察?刚刚吃盒饭,忆苦思甜呢。”
陈勋坐在副驾驶一声不吭,赵勤笑了笑,回道,“就一件干净衣裳,被你误会成大老板了,下次还是穿得差些,这样也不会被你宰。”
车主叫起了撞天屈,“您这话儿说的,您扫听扫听,我拉车四五年可从没宰过客。”
这个话题掰扯不明白,不过倒是可以确认一点,早先网上骂自己的肯定没这人,不然就该认识自己,赵勤好奇问道,“现在油价很高?”
车主轻嘿一声,“我说着了吧,您就是大老板,估计柴米油盐啥价,您也没关心过。”
靠,赵勤心想,敢情在这货的眼里,自己变成五谷不分的人了。
“唉,您说说,还有天理吗,我看新闻国际油价天天跌,但我们加油天天涨。”
“国际油价一直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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