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她根本不能否认，贵妃说得就是事实。
看着一脸灰败的林贵嫔，崔嘉宜嘴角流露出一抹讥笑。
“林贵嫔，你当真觉得，只要你两边谁都不得罪，你就能安稳地把日子过下去？你当真以为，当初害李娣得天花的罪魁祸首，就是自缢的秦媛？！”
林贵嫔猛地抬头看向崔嘉宜，眼神中尽是惊恐！
“贵，贵妃娘娘，您这，这是何意？”
林贵嫔的嗓子干哑得，如同一个第一次开口说话的哑巴。
可她却无心关注这个。
她只想知道，贵妃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崔嘉宜眼神凌厉，毫不避讳地与林贵嫔对视着。
“林贵嫔，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懂得本宫在说些什么。”
林贵嫔瞬间脸色惨白！
怎么会，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崔嘉宜说话间，突然一个念头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闪过速度太快，她还来不及抓住它。
到底是什么呢？！
崔嘉宜有些懊恼地蹙了蹙眉。
算了，等着想起来再说吧！
崔嘉宜又看向跪在地上的林贵嫔，语气森然。
“林贵嫔，本宫言尽于此，你要是依旧想不明白，那就别怪，本宫日后将你放在本宫的对立面上！”
林贵嫔一惊，连忙跪着爬到崔嘉宜脚边。
“贵妃娘娘，不要啊，嫔妾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嫔妾说，嫔妾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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