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公公垂着头，轻声道：“是老奴无能，让娘娘受了伤害，恳请陛下责罚。”
说着重新跪了下去。
何妄烦躁的将人拉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人在哪儿？”
李公公说着：“人已经送到您寝宫了，太医已经过去诊治了。”
何妄松开他，快步朝着寝宫方向走去。
寝宫内，暗卫将楚淮亦放在床上后就消失去将太医抓了过来。
太医惶恐爬到床边，开始给楚淮亦检查。
好巧不巧的这个太医真是那个给他诊脉的太医，清楚楚淮亦怀了孩子。
此时再探脉，楚淮亦腹中的孩子已经没了。
太医额头满是冷汗，他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想到何妄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楚淮亦的身子，不可能会下这么重的手。
一个大胆的疑惑从心底涌起。
何妄快速跑过来，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眼角满是血迹的楚淮亦，以及他浑身上下遮掩不住的青紫痕迹。
情绪再也压制不住，握紧了拳头，看向李公公：“秦义做的？”
李公公惶恐点头：“奴才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何妄转头看了眼楚淮亦，闭上眼睛，压抑了许久情绪。
挥挥手让人都退出去。
太医也踉跄起身，跟着李公公他们离开房间。
楚淮亦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眼前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见，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双手无力地放在身侧，根本动不了。
何妄看着这个模样的楚淮亦，微微蹙眉，眸中情绪复杂。
伸出手悬在半空中，好几次想要轻轻触碰他的脸，但又几次都停下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他何妄不敢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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