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把脸凑到路灵面前，盯着路灵的眼睛道：“什么，是什么，快告诉我”。
路灵思考了一下，道：“遗憾，缺少一种遗憾的感觉”。
老人家激动道：“人生就应该完美，遗憾是什么感觉，酒就应该像人生一样完美，这才是最好的酒，我看你根本不懂酒，走走走，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路灵笑了笑，解释道：“人生本就不完美，万事万物也都不完美，这世间哪有什么完美的东西，酒如人生，也因如此，太过完美，才让酒显得不真实，喝完你的酒，仿佛一场梦。梦不真实，酒自然也不真实，除非你酿的就是梦中之酒，不是人生之酒”。
走出酒楼，路灵回头道：“老人家，谢谢你的酒，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
说罢，路灵和付月痕离开了酒楼。
付月痕道：“那酒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喝”？
路灵道：“是的，我喝不出酒的好坏，但是那杯酒很特殊，能勾起我的回忆，和调动我的全身感官，能影响心境，就是少点遗憾”。
付月痕道：“完美不是更好吗”。
路灵摇了摇头：“完美就像我修炼境界到了头，岂不是很无聊”。
付月痕道：“修炼者不都想着天下第一，你不想”？
路灵道：“也想，也不想，我更在乎的是能有个目标，如果活着没有目标，那得多无聊”。
付月痕道：“也是，天下第一如果不修炼，也挺无聊的”。
两人在月下散步聊天，酒楼这边老者回味着路灵的话，突然灵光一闪，拍了拍脑门，大叫到：“原来是我错了，我找到酒的引子了”。
大叫着冲出酒楼，却没有发现路灵的身影，路灵早就离开了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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