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抓一把粉末，轻轻吸一口，又送一把入嘴中咀嚼，柳夜的眉头跳动。
“果然不是兽血，这是何物？”
“咦，我竟然感觉，气血在动荡……”
张远看他，笑着道：“此物乃是我大秦丹师炼制，为促进气血运转而制的丹药。”
“此药最大的作用，任何生灵，沾染一丝，就会气血翻涌如汞，难以自持。”
“咳咳，开始时候，我们是以此药来当做催情之物用的。”
柳夜咂咂嘴。
张远低声道：“前辈放心，这里有木灵一族的女子在……”
柳夜面色一红，摆摆手。
“我不是那样的人。”
张远点点头，领着他往前走。
这里到处可见，都是用红色粉末来浇灌树木的木灵族人。
另一边则是许多收取血髓果的木灵族。
木灵族擅长木属神通，能让这些树木长得更高大，结的果子更多。
“前辈看看，我们这是多少棵树？”张远边走边摇头，“若是都用妖兽的血浇灌，那就是将洪荒妖兽杀尽，也不够用啊……”
柳夜点点头。
张远这样说，倒也不假。
“那，换血果怎么说？”柳夜看向张远。
张远哈哈一笑，领着柳夜往那片山林飞遁过去。
到山林边上，可见血色密布，无数大桶的鲜血顺着管道流淌，然后浇灌到那些藤蔓上。
“这是——”
柳夜瞪大眼睛，捧起一捧血水灌进口中。
“龙血。”张远点头，朗声道，“纯正的龙血。”
他伸手指向不远处的高台。
高台上，一柄长剑，正被青色的光影浸泡。
一道道长河一般的血水顺着高台的裂缝流淌，汇聚到下方的大桶中。
那剑，就是龙渊。
号称曾斩万龙，取其血凝为剑身的，龙渊。
“我用本源之力催生此剑中龙血之力，直到将其灌满，无法承载，流淌出来。”
“这，没什么问题吧？”
张远看着那青色光影中不断扭曲，似乎痛苦，又似乎畅快的龙渊剑，轻声开口。
“没，什么问题……”柳夜嘴角轻抽。
张远转头看他，低声道：“前辈，你还好吗，这龙血有催情之用，要不，给您叫一位木灵族女子来？”
柳夜面色变幻，最终握拳。
“我要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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