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她了。”
夜月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已然死去的东月皇后。
早就该死的人。
了却因果，到此为止。
夜九幽摸着手腕处上的佛珠，压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嗜血之意。
“走吧。”
随着夜九幽和夜月缓缓走出皇后寝宫。
“轰～”
整座宫殿置身于火海之中，顿时火光冲天，点燃了整个人皇宫的夜空。
“不～”
只见远处一道身影不稳地冲了过来，侯间发出嘶吼的喊声。
东方羽面色惨白地看着眼前被火海包围的寝宫，对了，母后呢？
他神情骇然，踉跄着身子准备冲进火海，被随后赶来地魏老，拦住了去路。
“王爷，请三思。”
魏老神色凝重地看着东方羽，恭敬地行礼道。
火势这般大，就算他现在冲进去，亦于事无补，反而伤了自己性命。
东方羽闭了闭眼，唇色发白，微微颤抖，他慢慢转身看向夜九幽。
“你杀了我母后。”
明知道是这个结果，他还是想亲口问下，听她说出口。
“是。”
夜九幽面上毫无波澜，眸光淡淡地看着她，冷声应道。
事实亦是如此。
东方羽神色悲怆地看着她。
“噗～”
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佝偻着身子，脚步不稳地后腿几步。
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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