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重新认识了什么叫镀金。
想一想后来，只会倒腾条子，甚至是只会摘果子的……
“潜伏进来得有五六年了吧？我记得……我执行任务还挺顺利。话说，要是没这档子事儿，你难不成一直就这么待着？”易山脸色古怪。
“……”
付思远沉默一下：“如果没有大事儿，随着一次次绞杀，你们人手越来越少，我自然会靠着资历升到高位，到时候可以毕其功于一役，运气好点，说不定会调回保密局本部，当然，大概率是一只这么混着，或者死在某场行动。
情报工作本来就这样，搏的就是很小的概率，付出无数的时间、精力，最后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首先，对方说的极大可能是真的。
其次……他好菜啊！
一时间甚至分不清，谁是受询者，谁是审问者。
易山头脑风暴一阵：“我不是风筝……”
“那你……”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比烂的世界，就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人民的选择……算了，不聊这些了，送你一个情报，海那边的组织被连根拔起，具体的真相和名单，我都知道，说起来你都不信，就是因为一个很可笑的小事儿。”
唰、
付思远眸子一亮，立刻奋笔疾书。
开始记录易山说的事儿。
至于易山为什么知道……
当初看过《潜伏》，好奇为什么后来余则成和穆晚秋婚房时候，画面会缓缓变成灰色，难道是通过这个画面，给观众一个时间流逝、两人携手，为事业奋斗至死的概念？
后来查了查资料。
遗像的意思。
而且因为情报战线失利，没有了千里眼、顺风耳，就导致后续战斗失利，只能僵持下去。
甚至，因为速度太快，而且光头熟练的玩起白恐，整个事情的经过，哪怕是高层也是一头雾水。
一直到后来王朝崩塌，可以探亲时候，才有残余的情报人员，把牺牲人员名单带过来，包括事情的来龙去脉，所有的真相才算是逐渐清晰，大批‘失联’的人员也被逐一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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