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奶已经把药粉弄好了，用一个大瓶子装起来，然后拿来香油，搅拌成糊涂，涂抹在小姑娘的脚背上。杜小妹马上就停止了抽泣，说：“小杨医生，好舒服啊，凉飕飕的，一点儿都不疼了……”
几个争吵的人回身望着她们，小伙子迟疑地望着杨花如雪：“你，你能让我睡觉吗？哪怕……哪怕睡一小会……也是好的……”
“有什么不行的？”一直不说话的小奶奶开腔了，“昨天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人，来的时候，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歪歪倒倒的。问她什么病？她说做生意失败了，然后就睡不着觉了。两个多月就是睡不熟，睡一会儿就醒了，然后迷迷糊糊的，整天昏昏沉沉，到医院也没治好。然后坐出租车的时候听说这个地方能治，我孙媳妇给她艾灸柔性正骨，然后就说舒服的很，就在我们这个病床上就睡着了。我们这里吵吵闹闹的，她还睡得很香。”
“谁知道真的假的？”男生嘀嘀咕咕说，“不过是用了催眠术吧……”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精神抖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杨医生在不在？我今天又来了。”
跟着一个50开外的女人走进来，小奶奶笑着拍巴掌：“你来啦！呵呵，正说你呢……”
“说我什么？难怪我耳朵发热了，说我什么坏话了吗？”来人问。
小奶奶说：“哪能说你坏话呢？只说你昨天在这里艾灸的，当时就睡着了。晚上是不是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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