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摆着曲线玲珑的身材,那前凸后翘是得花了很多时间练成的,不是谁都渴望得到就能得到的:“她有我好吗?你再考虑考虑。”
朱江:“拜托了,大美女,身材会变样走形的,跟你在一起,我不快乐。你这前凸后翘的身材我也无福消受。你忘了我吧,各走各的路。”
钱宝儿:“我可以给你钱啊。我妈是大导演,可以让你演西门庆。”
朱江苦笑:“我不需那么多钱,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钱宝儿:“我求你了,你这样把我抛弃了,会打击我对爱情的向往的。别人会说是我抛弃了你,其实是你抛弃了我。”
朱江:“得了吧,什么没打击,人生不如意七八九,那是常事。”
钱宝儿:“行,你别后悔,以后不要再见到我,下车吧,我一秒钟都不想再见到你。”
朱江推开了车门:“拜拜,祝你好运。”
说后看着车疯狂驶离,感叹自己摆脱了危险人物了。
黑人女孩露珠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朱江:“我以前的同学,她要去找钱导演拍电影,她想演潘金莲,来下什么是红颜薄命。”
露珠:“红颜和薄命有必然关系吗?”
朱江:“有的。红颜意味着她可以靠美丽的外表生活啊,过得轻轻松松的,再把福享尽了之后就开始变薄了。最后薄到风一吹,就破了。”
露珠:“是这样的。”
这个夏天真的很热,像极了火焰山,气候极不寻常。雨水极其稀少。
贵妃荔枝依然很甜。
但你已经牙坏了。
因为你的牙没年轻时好了,掉的掉,老化的老化。最坏只能去搞副假牙了。
街头的转角,身材平庸的萧雨穿得寒酸邋遢,几个月也没洗一次澡了,却也还过得无拘无束。
王一发从网络上得知后找到了流浪女:“我想听听你流浪的故事,为小说寻找点素材,能说说吗?同是天涯沦落人。”
萧雨盘腿而坐:“我的故事吗?得从去年那次失业讲起。”
三天前,我还在桥南镇,现在已在石虎镇,人生如戏啊
记得去年八月,我偷了两次放在银行门口旁边的蛋挞,两盒,二十四个。
本来我想抢一个中年男子脖子上的金链,迅速解决问题,但我还是没有动手。理智还是战胜了邪念,万一动手,用砖头把他打晕或其他办法,可能会付出你承受不起的代价。
对我来说,饥饿已成了每天需要解决的问题,光省吃俭用,靠身上的那一点钱。买一袋超市的廉价水果,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回不去的夏天的那些日日夜夜,李子红而甜,多汁,大概也要摘完了吧。这超市对于我的必买商品已只剩这个了。
2023年9月30号早,我带着三个一元硬币,打算坐公交车去个远一点的地方。留在这,已有太多人知道,困难重重。
失业,无家可归,临近身无分文,手机损坏,通信中断,单身危机。当这些问题集合在一起时,对大多数人是可怕的。我却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三个硬币一投,向桥边镇出发吧。我还从没到过那,只听说那里有荷花可以欣赏。
处境艰难,这是我自己酿的苦果,网络赌博输得一百涂地,我在服装厂的工作也成了噩梦,女主管的无情把我整了出来,半个月的工资一毛钱也没拿到。也许对我来说,坚持到9月15日,坚持到发工资的那天真的太可怕了,因为我撕掉了工厂的招聘海报,可能会遭到报复。
最后,我选择了走为上计。
这境况和前年太相似了,失业了,没饭吃就没饭吃了,不能再被这车间主管指手画脚,任其操控了。
我还是没有失去理智,若往面包里扔点牙签,老鼠药,来个鱼死网破也行,但我没这么做。
25号偷摘的又硬又绿的香蕉,29号刚微熟,就被吃光。
坐上往桥边镇的公交车,回想这些天的事,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活成这个样子。
本来我昨晚还在垃圾回收站偷了一个不锈钢的锅,心想着,自己以后可能要搞个土灶,捡点木材,生火做饭了。也许被逼得饥肠辘辘,工作也没着落,只能是这么办了。
近一个小时过去,桥边车站到了,下车后又徒步转了转,看那儿工厂多。但事与愿违,工厂没看到,已近中午,又得靠仅剩的几个李子补充点水份和营养。
在走过一废弃的香蕉林时,我看到垃圾站旁有个白色泡沫的饭盒,已有点发酸了,估计是昨天哪个土豪吃的,只吃了一点瘦肉,肥肉,猪皮都没吃,本来看着剩饭,想着自己走到这地步,看着天气炎热,四处无人,很想来几口,管它是谁吃剩的。因为它已一个月没见过这么多的肥肉了。
但还是没有动嘴,只是闻了闻,忍了忍,转身,看到一颗被废石填埋的木瓜树,木瓜已到了伸手可摘的高度。我拿出小刀,用香蕉叶当切菜板,把其中一个切成了小块,心想,没什么调料,应该很难吃。又不能当水果。还是成熟的季节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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