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局长，你还是注意一点形象，千万不能长了他人威风，灭了我们的志气啊。”
何局长让田七去弄茶水。
田七道：“你怎么知道客人是要喝茶水呢，还是咖啡呢？”
何局长连忙问时凡，想要喝茶水，还是喝咖啡来着呢？
时凡纳闷地望着何局长与田七两者的关系，感觉何局长是一个生活白痴，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田七提醒。
田七也非之前见到的那么不靠谱，属于生活白痴的那一类。
时凡觉得太过诡异了，心里没想着这里的茶水能喝吗：“那么给我来咖啡吧。”
何局长道：“嗯，行，只是我们这里没有那种……现磨的咖啡，可以吗？我们这里只有那种一条一条的咖啡。”
时凡点头道：“速溶咖啡？”
“对对对，那玩意特别的香，不过并不是特别的好喝。”何局长还是比较喜欢喝茶。
短暂的客套之后，时凡开门见山地问何局长：“你知道我的来意吧？”
何局长摇了摇脑袋：“其实，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发现了这里，我们实验室虽然挂在了科能大学旗下，不过并不属于科能大学管理，只是科能大学每一年都会拨一些经费过来。”
时凡喝了一口咖啡，笑道：“经费？不是科能大学拨款的吧，应该是属于白毛女的自己掏腰包，再利用了职务之便利，给你们谋好处，成立了这个实验室，大约是打造在煞人基因的空间里面。”
何局长神色微变。
时凡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看一看你们的科研成果。”
何局长道：“关于研究煞人的科研成果。”
“是的。”
“如果你知道这里只是属于白毛女的私人实验室的话，那么为什么……”何局长道：“要来，不怕我们杀了你吗？还是小看我们这个实验室，觉得没有人可以杀得了你？”
时凡道：“我的确小看你。”
何局长神色一变，手中的茶杯差点要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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