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于是准备点零食给他们。
时妙婷拿着糕点，从于小慧家里出来，再看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查阅了今天的星宿学，写着忌夜行。
“哥哥，我根据社交app追踪到他的位置。”时妙婷脑中出现一系列数据。
时凡回过神来，一只手插在裤兜口袋里，再看向时妙婷认真的表情，笑道：“走，我们去赚学费。什么地方呢？”
时妙婷道：“玫瑰酒吧。”
“酒吧？”时凡停下脚步。
时妙婷道：“嗯。”
时凡与时妙婷的身份证上显示未成年，应该不容许他们进入酒吧，尤其时妙婷身上土黄色的校服太扎眼，一看就是学生。
他们必须先换一套装备才行，大晚上的，衣服店都关门了。
时凡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于小慧的来电。
于小慧偷偷摸摸地从家里出来，拿来了她最普通的衣服，“你们现在要去找李志宏吗？你们是为了六万块的报名费才来我家吧。”
“嗯。”时凡坦诚地点头。
“带我去。”于小慧察觉到了什么，蹭王娟不注意才偷偷溜出门。
时凡道：“不行，你的衣服，我问你买了，至于李志宏的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他欠我们家的，我必须……”
“报仇？”时凡冷冷地望着于小慧：“你只是一个高中生，而且是一个只知道读书的女高中生，怎么跟社会人斗？都说了他们是骗子团伙。”
“你们不是高中生吗？”于小慧奇怪地望着他们兄妹两。
时凡道：“我们不是普通高中生，是非常缺钱的高中生。”
于小慧：“……”貌似她更缺钱。
“更直白地说，你去的话，只会拖我们的后腿。”时凡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们成功了，你们家会恢复如初，我们失败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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