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风弯着腰不动:“乙方说,您如果没看上的话,托我问您,什么样的心意才算诚?”
“什么样的啊。”他拖长尾音,下颌懒懒点了下对面的房间,“叫乔家照着这样的给我找。”
说罢他衬衫也不系,就这样懒散地走入了客厅。
留下周子风呆呆地转身,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这房间里的,不是江鹿吗?
刚到客厅,陈虎就摁着话筒从阳台走过来:“尧哥!是容迟渊那赤佬的电话。”
穆尧端起酒杯“嗯”了声,修长的指接过电话,放在耳边。
穆尧一声“喂”还没出口。
对面一道幽幽的嗓音穿透而来,裹着凉意的警告:“别动她。”
闻言,穆尧抚着眉毛,胸腔发出快意的一声笑。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你的声音了,容迟渊,知道吗,我可真是很想你。”
容迟渊这头却没多少耐性,穆尧嗜女人成性,玩转商官两界,手段残烈是闻名的。
江鹿落入他手中,容迟渊不敢去想后果。且这是在Y国,非榕城,大动干戈的行为会受到限制。
秦淮也紧张地满头是汗,知晓这事情的严重性 。
他就不明白,穆尧怎会突然来Y国,掺和进这事中来?
但穆尧这一次,真真是拿捏住了容总的软处,让他腹背受敌。
即便如此,容迟渊依旧语气镇定,听不出一丝乱:“开条件吧,换她。”
“你这是在求我了?”
穆尧叠着修长的双腿,微微仰着下颌,喉结在滚动,“多求几句我听听啊,容迟渊,唯一将我打成败将的,整个榕城也不过你。我当初有多把你当兄弟,你又如何狠狠地背刺我一刀,这笔账,不得好好从你女人的身体上算啊?”
他刻意压重了“身体”二字。
容迟渊俊容紧绷,纵使再压抑情绪,也无法克制。
桌面上的修长五指一点点拢紧,骨节森白,几乎将桌上的纸张揉碎
穆尧对陈虎使了个眼色。
陈虎有些犹豫,但还是走进房间,把熟睡的江鹿从里面拎了出来。
江鹿还没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站在那。
视线里,穆尧半倚在沙发上,唇侧是笑意,他朝她勾了下手指,江鹿就下意识走过去。
谁料,下一秒,穆尧长臂一捞将她抱进怀里,长腿锢在她挣扎的身躯之上。
男女间的界限逾越,江鹿一下惊醒,一巴掌要朝他脸上挥去:“穆先生,请你自重!”
这边容迟渊听到了她受惊的声音,哗地从椅子上起身:“江鹿!”
穆尧将手机开了免提模式,搁在桌上,不紧不慢道:“容迟渊,好好听着你的女人是怎么为你的过去买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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