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师毅缓过神，唇角的笑变得有些冰冷。
“你在说什么？你以为你和我女儿参加了同一个综艺，就能要挟我给你资源吗？别异想天开了。”
“师先生，我并不打算认亲。”初路也笑，“我不是上赶着给人当闺女的，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当我爸爸。”
所以，没必要跟她装傻充愣。
如果可以，她更想当爹。
“一定要说这么直白的话，那我就直说了。”
初路勾起势在必得的笑，“罪恶之城实验，你是怎么做到的？副本里杀人，也是犯法的，师先生。”
师毅脸色又变了变，“你都知道什么？”
“这个逃生综艺也是你投资的吧？”
“师向葵，我在问你话。”
“可我并不打算姓师。”
也就没必要非要回答你。
初路来，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想验证师毅的反应。
她并没有想在他这里问出什么，但他的反应就是验证她猜想的最好的答案。
那个镜子迷宫如果是真的，就代表有人想给她传达信息。
“我不知道。”师毅面色很快恢复如常。“向小姐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疯话？”
“下一期节目，是综艺最后一次直播。”
初路微微偏头，“也是最后一个副本了吧？你的实验成功了吗？达到你想要的效果了吗？如果没达到，你可要抓紧了。”
说完，初路也不管师毅的反应，直接出了别墅。
待到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又伪装了一下，折返回来，藏到一个没人看见的角落。
她足足监视了师毅七天。
果不其然，她说完这番话的下午，师毅就开车去了一个地方。
是一个郊外的无人区。
从外表看，破破烂烂的，像是废弃的工厂。
四处都是铁栏杆，还有不少警卫巡逻，人均手里拿着电棍。
出入检查详细到就差把裤衩子扒下来瞅瞅了。
“啧。”初路不太爽，难办。
但幸好现实还是一个法治社会，初路果断拿出手机报警，举报这里疑似贩毒窝点。
出警很快，但一看是这个地方，又回去了。
初路换着花样举报这个地方，她自己则天天跟着师毅看他究竟一天天都干啥。
但除了来过这个地方，其他显得太过于正常了。
一晃七天转瞬即逝。
陆凉生是没抓到过初路的影子。
好在还能录制节目进副本，总算是能见这个大忙人一面了。
“这么忙，不得分分钟百万上下啊？”陆凉忍不住嘲讽她。
有人在，他默默用口型补上“经验值”三个字。
这一刀扎的初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狗陆凉是会戳人心窝子的。
“你这么闲，看来也是不在话下啊。”初路冷笑一声。
“……”
两位经验值为负数的任务者互相插刀，谁也不放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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