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旭越研究，越感觉头上冒冷汗。
他仔细回顾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学习以及实战的心态。
几乎每一次心情的波动，都被其言中。
“靠……”杨旭忽然爆了句粗口。
他忽然有种，被人一直监视的感觉。
他原以为，规律这类的东西，本当仅存在于自然界，物理层面的东西之上。
但极度吻合的描述以及自己的亲身经历，让自己忽然有种，思想和情绪，都有点被规律了的感觉。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注定？……”杨旭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莫名其妙的想法。
杨旭忽然感觉到一股更深的寒意。
如果，思维都能有规律，并被洞察到规律，那……
这个后果，简直无法，不敢想象。
“老大，你说，那些专门搞诈骗的，是不是就是洞悉了这些，人性的弱点，甚至了解地，比我们还透彻？”良久，杨旭忽然再次向老大发问。
“哈哈，这个我不知道。但我猜测，即使没有专门学过，应该也是在一些场合里试验，取得了效果，再经过统计分析，然后不断重复研究利用吧……”老大似乎对这个冷不及的话题有些意外。
“发克，太可恨了……”杨旭忿忿不平地咒骂道。
“嗯，还是那句话，研究人性的弱点，是为了呵护它的脆弱，而不是考验甚至利用它的不堪。”老大提醒道。
“嗯，懂了。直视人性的弱点，接近客观的真相，不是要去宣扬残酷，而是为了让残酷之上，长出希冀，长出美好。”杨旭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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