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感觉脑子里，浆糊漫天飞舞。
片刻过后，杨旭才冷静了下来。
他将刚才的聊天记录，来回翻了几遍，仔细理清里面的逻辑，捋顺自己的思路。
来回折腾了好几遍以后，杨旭忽然感觉，通畅了。
“老大，我明白了。刚才的逻辑，没有问题。”杨旭激动地向老大求证。
“哦，想通了？”老大慢悠悠来了一句，随后还带着一声“哐啷”，听起来，像是菜刀放上砧板的声音。
“如果我信老大的话，不卖，那是我的决策，并不代表所有人的决策都一样。”
“更多的人，依旧会是这样，涨得越高，卖的欲望会越大。”
“这依旧是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杨旭非常有把握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可以。那知道以后，如何去应用呢？”老大安静地问。
“所以，参与者越多，越准确。又是和大数定律一样的形式，哈哈。”杨旭忽然感觉有点开心。
又一次感受到，知识点之间那种忽然连接起来了的奇妙感。
“嗯，所以，这种理论或者说概念，我一般用在大盘上，或者大盘股上。”老大终于肯定。
“所以，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很多股票，尤其是小盘股，能够一路背离一路涨。很大的可能，就是股票的筹码过于集中，参与者的数量很少，或者说不足。”杨旭也忽然想到刚才的另一个问题。
“嗯，可以这样理解。”老大再度肯定。
“很多股票，因为盘子小，持有太过集中，经常会出现什么技术指标都失效的现象。”老大开始提醒。
“所以，对你持仓的股票的了解程度，很大程度上，就决定了你的操作策略。”老大总结道。
“懂了，又学到一招。哈哈……”杨旭开心地致谢。
“嗯，股市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参与的人多而且杂，所以，掌握一些最基本的关于人性的知识，很多情况下都用得到。”
“量，是股市里一个核心的研究课题。而量的研究，很多情况下，其实都和人性有关。”
“之前我跟你说过一个关于人性的理论，你有空可以去了解学习一下。”老大耐心地阐释。
“对对，我记得，是什么？”杨旭急切地问道。
“前景理论，或者叫展望理论。”老大简短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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