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做黑市生意的拳脚这么厉害？”
“随你怎么想吧！你帮我找个人！找到了我这边帮你弄你要的小姑娘们！”
“你要找什么人？”
“一个沪市来这边下乡的男知青，个子差不多1.70左右！”
“这你让我上哪给你去找去，我们这边的知青除了省城的，几乎全是首都和沪市的，这么多人，我上哪给你找？哪个市？哪个公社哪个大队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他这次回沪市带了很多香蕉！”
“香蕉？”罕树生说，“那不就跟何波一个市吗？我们这也不是很南边，能种香蕉的地方，也就我老家那边了！”
“嗨，对呀！”女人拍一下自己大腿，“我今天在这住一晚，明天去你们老家那边，你这边能请下来假跟我一起去吗？”
“我，我爱人这边~~~~~”
女人上前，贴近了他，“她跟我比起来，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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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兄妹这一边，火车已经出发。
火车上的饭很难吃，小花偷偷地跟小阳开小灶，但也不敢拿太显眼的东西出来。只敢拿些什么馒头、豆沙包、咸菜什么，再去餐车买两份小米粥。
“你们是两兄妹吗？”有同学问。
“是啊！”
“你们家真出息，两兄妹能一起进决赛！”，他们六个人中只有两个女生，除了小花外的另一个女生说道，“我带了鸡蛋，你们吃鸡蛋吗？”
这年头鸡蛋多金贵，大家之前都不认识，小花哪能吃人家的鸡蛋。
“姑娘她们不吃，给我小孙子吃吧！”一个老太婆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女同学，旁边是她的孙子，流着脓鼻涕，看到别人看着他，把鼻涕哧溜一吸。
小花被他恶心地转过了头，前世今生家里就没有过这么脏的孩子。
女同学迟疑着，老太婆一把抢了过去，“拿来吧你！”
“哎，我说你怎么抢人东西啊？”小阳说道。
“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的东西！”老太婆说着已经在剥鸡蛋壳
“她是拿给我们吃的，又不是给你！”
“给谁吃不是给啊？”老太婆一副理直气壮，“怎么，小姑娘，你是看人家小伙子长得好看给人家吃，我一个老太婆带着孙子就不给？”
“哪里是这样？你别胡说！”女同学急得赶紧否认，“我们是一起的，我跟你又不认识！”
老太婆抛了个白眼，“认识？认识还问人家是不是两兄妹？小姑娘年纪小小的不老实！”
旁边的人听到也在窃窃私语，女同学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起的不认识有什么奇怪吗？”小花接过话头，“我们是去首都参加中学生数学竞赛的学生，本来就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我们是由同一个老师带队，代表我们省出去，说是一起的有问题？”
“怎么了怎么了？”还队老师刚刚那么去上厕所了，这会刚刚回来了。
“这老太婆欺负人家小姑娘~~~”大家七嘴八舌地把刚才的事跟带队老师讲了，带队老师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对老太婆说，“今天的事我也不追究了，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我学生，我可要找列车员了！”
“坏人，不准骂我奶奶，你是坏人！”男孩吃完鸡蛋，抹了一把鼻涕，就往带队老师身上擦。
他擦完了还准备擦第二下的时候，小花一脚把他踹飞了。
男人趴在火车厢里，哇一声哭出来。
“小贱人，你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老太婆见孙子被踹，嗷一嗓子就冲着小花过来了。
小花产马闪到一边，她扑了个空。
“奶奶~~~~我疼~~~”男孩趴地上不起来，一个劲地哭，小花可没使多大力，这可真会装。
老太婆过去把孙子扶起来，“小贱人，我孙子要是被你踹出个好歹，你就等着给他做姊妹，照顾他下半生吧！”
“哟，他下半生？他现在几岁了就想着娶媳妇照顾他下半生了？”小花问。
“我可怜的小孙孙才十岁啊，被你这么踹，以后怕是要废了！”老太婆准备撒泼打滚。
“确实是废了，不过不是被我打废的，而是被你家养废的！”小花拉起带队老师的衣角，“今年十岁，跟我一样大啊！看看你孙子干的好事，把自己的鼻涕抹别人身上。”
“我十岁已经代表我们省去首都比赛了，而他十岁还到处抹鼻涕、撒尿活泥呢吧，这不是养废了是什么？”
“你胡说，我去年不撒尿和泥了，我奶奶说了以后让你当我媳妇，到时候我就天天打你！”男孩爬起来，脸上鼻涕眼泪混成一块。
“你把我孙子打坏了，赔钱！”老太婆冲着小花喊。
“赔钱是吗？”小阳说道，“你要多少？”
“五十，少了五十今天别想好过！”
“五十是吗？”小阳笑着盯着男孩说。
小花拉了一下他，他示意小花不用管。
“我给你二百，我再踹他三脚，小花掏钱。你不是要让人照顾他下半生吗？那我成全你，不踹他个生活不能自理还真对不起你刚才说的那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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